吴敌松开了手,那树枝就半截插在上面,看得人是毛骨悚然。
然而吴双此时却没法回答吴敌的话了,只能是嗷嗷惨叫着,显然,这样的折磨程度已经超出了吴双的想象了。
然而吴敌只是嘴角冷冷一笑:“咋了,说不出来话了吗?”
吴双此时疼的打滚,而吴敌的脚却好似泰山一样压在上面,他的挣扎看起来都是格外的可怜。
“杀……杀……”
吴双断断续续的无力的喊着,但是吴敌则是淡淡的蹲下身子道:“怎么说呢,不敢杀你可是你说的,放心好了,你的伤虽然严重,但是这点程度是不至于会死的,不信再试试看?”
说着,吴敌又是捏住了那根刺穿吴敌脊髓的木棍,轻轻的扭了扭,吴双整个人也是以夸张的姿态仰起头,声嘶力竭的嚎叫着。
然而吴敌缓慢的将其抽出来,又缓缓的刺进去,反复做着这样的折磨,吴双终于是坚持不住,一下子昏了过去。
哪怕能够抵达斩我境界的高手精神意志已经是极其强悍了,但是这样的折磨终究是超出了吴双的心理和生理承受极限,整个人也是昏了过去。
然而吴敌看了一眼,则是有点恶心的把手里的棍子给丢了,站起来拍拍手将上面沾着的血给弄干净了。
“妈的,这家伙可真能抗。”吴敌也是吐了口气骂道。
“吴敌……这……”白若溪在一旁看的都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了,这样程度的折磨,说实话,连在一旁看着的人都觉得有些可怕了。
然而吴敌则是摇了摇头,挥手将吴双隔绝在一个密闭的结界之中才是低声道:“觉得我太残忍了?”
白若溪哭笑一声道:“残忍倒是不至于,不过你刚才不是还说要问出来什么东西吗?”
当下吴敌也是叹了口气道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,不过眼下除了跟他的仇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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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外,着实是有些泄愤的原因在里边,这家伙给吴家众人都种下了血咒,那发作之时的痛苦,你也不是不知道的,这点折磨倒也不算是什么了。”
吴双之前所做的事情,吴敌还是可以认为这家伙只是达成目的不择手段,但是给吴家众人种下了那血咒,也是吴敌心里的一根刺,再加上吴双在进来之前搞出来的那些个小动作,吴敌心里的恼怒已经是无以复加了。
但是吴敌随后也是补充道:“不过这也是问了问出来结果,吴双此人奸险狡诈,绝非是你想象之中那样容易合作的人,我说句不好听的,若是不折腾一番,哪怕是他上来就交代了,你敢信吗?”
听到吴敌这么一问,白若溪当下也是哭笑道:“好像确实不敢,但是眼下你这样子,他完全也有可能说假话。”
吴敌当下也是看着白若溪无奈道:“所以说,我要找出来的真相,就是那张图,只有找到了那张图的解读方法,我才是能够自己做出来判断,毕竟我手里的图纸,也是有人再用的,只是我不知道方法而已。”
“嗯……”白若溪犹豫了一下,方才水无月手里拿着的图纸,确实无敌也见过了,这样来说的话,至少水无月手里的图纸,也是个真货。
至于别的问题,那都好说了,只要找到了解读的方式,那显然的吴敌自己就能够出去,否则的话,无论吴双说什么,吴敌都不敢相信。
见白若溪大概的理解了,吴敌也是看着她无奈道:“可偏偏吴双这个人,又喜欢走极端,我刚才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打散他的内劲,甚至连牙都打烂了,就是因为这家伙一个不好,搞不好自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,所以我必须留着他的狗命。”
白若溪此时看着吴敌道:“你居然是这么考虑的?”
吴敌也是苦笑道:“迫不得已而已,这样的做法只是以防万一而已,毕竟不管怎么说来,这个可能是有的,而我不得不防一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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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了,不过吴双的弱点,我倒也清楚一点……”
“他怕疼?”白若溪也是看着吴敌道:“刚才你那么折腾人,看上去确实是很疼,只不过这伤……”
白若溪看着吴双这模样,也是有点无奈的道:“这只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死了吧?”
吴敌则是笑了笑道:“不碍事,他死不死那是迟早的事情,不过我还得麻烦你一趟,给他治好了,不把他折磨到崩溃的话,我们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,吴双这人,虽然是经历过磨难,不过终究还是养在温室里的花,这等越是直接,越是下贱的折磨方式,他越是没见过,越是容易击溃他的心里防线,只要他已经彻底绝望,只求一死的时候,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你确定他不会宁死不屈?”白若溪也是有点不放心的道:“那到时候怎么办?”
吴敌也是有点挠头的道:“你考虑的确实是有可能存在的事情,但是眼下除了这办法,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吗?你自己想想看呢?”
用刑是最下等的手法,哪怕是不怕把这个人折磨致死,问出来话的效率也非常之低,曾经干过类似行当的吴敌当然清楚这个道理。
但是面对吴双,吴敌也确确实实的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,两人之间见了面那就只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下,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谈和的可能,甚至别说是谈和了,就算是和平共处都是个奢望。
眼下也只能用这样的笨办法了,不过吴敌倒是很有信心就是了,因为吴双这家伙,承受的打击也是心理上的,这种生理层面上的痛苦,只怕是根本没受过多少就是了。
而此时白若溪也是点点头道:“行吧,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我试试看,能不能给治一下。”
“嗯,能帮忙最好了,不过也不必要治好,治的差不多就行了,治好那根本是不用指望的了。”吴敌也是没有丝毫怜悯的道:“他迟早要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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