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笔在札记上写:

宁可高调腐烂,也不愿默默枯萎。

清晨幽明昏昏沉沉。公交车人流稀少,一半座位空着。天色渐明,街灯恰好关闭,阴天的蓝髹在车窗。

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靠向左窗。风清凉,他的目光平然地扫过上车的学生。

他想起后问她:“你昨天说的秘密是什么?”

“秘密…”

她一时目光失焦,低了下颌。

她的右手往右盖上他放在腿上的手背,蓦然握住他的食指。他疑惑地低头看她,她一路领他缓缓撩起校服上衣的一斜小角,胁迫他的指尖触碰少女清晨美好的腰肢。男性手指的微凉体温于温热皮肤上踏印,再被领着漫倦地轻轻划到胸衣边。

她的乳肉在他指尖下凹陷。

停了。

他缩了缩手指,身下火焰骤燃。下意识周望一圈人群后,悄悄侧过高大身躯掩盖她的动作。不由轻轻唤她姓名。

似退含进。“枝道…”

她也唤他,比他更柔。“明白。”

微侧上身,唇慢慢凑到他耳边轻语:“想捏吗?”

“很软。”

“已经发育好了。”

少女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耳尖,呼吸吐兰,声轻话媚。

“只有明白可以碰。”

他全身的篝火突然炸出火星,红色从他耳尖出生再漫至耳垂。他的手似离又似进地动了下。她握紧他的手指不准他逃离。

她引他的手掌盖在右胸上。她看衣衫下起伏的手骨,又看他发红的左耳,轻轻笑意后又在他耳旁呼气若雾。

“这是明白的私人物品。”

少年的神经顿时崩断,如洪水冲堤。盯她的目光浓缩至点。

他该肃正声音说周围有人,他该说枝道你别这样。他应该立刻抽回手安分这禁秘的剧情。

可他张着嘴什么话都没说出。可他的左手却放肆地捏了一下。

他的下体也不知收敛地正一寸一寸膨胀。胀得痛不欲生。

她甜蜜的声音。

欲求。

吞咽。

她不知他此刻脑里的疯暴

他无可抑制地想象他急迫将她的校服掀至锁骨,清除所有观看的人,在摇晃的公车里粗暴地割碎她的小衣。他俯下头颅吻她的乱颤小乳,唇齿吮出惨印并咬嚼她的乳粒。一股一股的血汁与乳水大口地被吞进他的咽喉,有的沿他嘴角流下。

他却笑出梨涡听她在他耳旁嘶疼后渐渐垂下眼睑。

他已疯魔。

他爱色情病腥的画面里最好有她痛哑的哭泣。

她的痛与乐,哭与笑,生与死。两种极端都只能由他掌控。

艹。

病念又来。

艹。

他不能将欲望驾驭于她的毁灭与痛苦上。

他必须继续是她眼里的正常人。一个将伦理纲常当做信仰的普通人,一个拥有恶心、羞耻与道德观的精神人。一个丝毫没有兽性与征服欲的人。

于是他抽了手放回原位,望向司机。“枝道,昨天的试卷做完了吗?”

她握了握空荡的手,下意识看他已平静的面容。

低头。他伏鼓的裆部清晰入眼。

她不由心想:即使他的状态已箭在弦上,他依旧能和上次一样收放自如。他总能将热情归还给冷静,有一身克制的好本领。

也好。

他总能从容泰然、快速恢复就好。

她整理好衣服。“做好了。”

镜头追着昏暗的教室一条晨光追逐。余光扫过干净的黑板、淡然的面庞、绷紧的手指、整齐的桌椅。

透明的窗口,一只白色鸽子在飞。

灰色窗帘已拉上。

这是情欲腐烂的天堂。

少女蹲在他的课桌下夹在他大腿间。眉间一斜帘光,一缕散发挨上黑色校裤的鼓包,又随着它的长大滑落。她的眼里静然仿若处于考试,双手正亵玩他发硬的欲根。

少年的右手已蹦出分明骇人的骨筋。

这是临近高考的最后一节体育课。所有人都想释放压力于是去了,只除了他。他依旧坐在最后一排靠墙的座位上安静做题。她站在窗前看着,本也想放松的心停止了。

她走到他的座位前。

“不去上课吗?你做题已经做得够多了,可以休息一下。”

他没有抬头,声音温柔。“我不太想放松。你去吧。”

她的双臂肘支在他的桌上,看向他低垂的睫毛。

“明白,陪我吧。”

他停了笔,还未将笔收进笔盒里,窗口突然出现一个人正大声唤他的名字。

“明白!”

他的同桌张涛。

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和明白的关系。

她一时不知怎想,竟下意识慌张地躲在他桌下后挤进他的双腿间。他惊愕地张开双腿包住她的身体。

空间很挤,挤到窒息,她被他的气味包藏。她的身体被他修长双腿完全紧贴,双手只好撑在他腿上维持平衡,脸快挨近他的裆部。她没有发觉暧昧,只庆幸还好位于角落,层层桌椅遮住了她。张涛站在窗前只有狭小的视线。

他对明白说:“你看一下我的乒乓球拍在我桌上吗?”

明白没有及时回应。

因为少年的所有感觉都在最炙热的中央。一段段因不安而喘息的呼吸正不知觉地喷撒在他的性器上。他不由紧绷双腿,膝盖往里缩了缩。

她被挤得不满得又将他扳开。

他僵了下,不由低头看去:他不安分的怪物就在她唇边,只需轻轻移动,就会…他又看她面容。她侧眼不知想什么正放空地并未发觉。

重重摩着中指。他轻轻起身说:“我看看。”

性器的头隔着布料“不经意”蹭过她嘴唇。她的下唇瓣蓦然被硬物按压。

她被突来的触感愣了下。

他佯装发觉般坐下,手指按盖住勃起,一脸歉意无辜地对她说:“对不起…”

她不敢回忆触度,对这场自然“意外”只脸红低头。“没…没事。”

“桌上没有。”他回他。

“那你看一下我抽屉里。”

于是他侧低下头往抽屉看去,一眼对上她的双眸。对视他的如玉女风情的目光。

纯然于她的窘迫与脸颊绯红,风情于她的呼吸在他的男儿根上作乱。他动动喉结转回眼神,开始翻找张涛杂乱的抽屉。

他的唇很近。微张的唇肉是诱惑的蛇果。近得她只需用手轻勾他的下巴,就可蹂躏他如白藓般的香唇。

她的眼神盯着他的唇,轻声问他:“找到了吗?”

“没…”他认真翻找。

唇突然被她袭获,只是浅浅一吻后撤离。因为张涛有些着急地问他:“找到了吗?”她猛地被吓退,缩回手后又低头开始胆怯不安。

他盯着她绯红的脸对张涛说:“没有找到。”

“不可能啊,我明明带了的。”他准备进来看看。

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里。忙扯着他的衣角小声求他。“别…别让他进来。”

他露出酒窝,美如画卷。“害怕呀…”

“你快想办法…”她急得眼红。

“你刚刚亲我都不怕。”

“明白!”她压低了声又惊又慌。

张涛的脚步如恶鬼般已快接近。她的身体害怕地已经蜷缩于他的最深处。脸快埋进他裤裆里,手臂碰到他大腿根也不在意了,只想埋得再深些。将她完全掩藏。

他却被她的挤压弄得轻喘,极力压抑着滚滚情潮。

“明白…快…求求你…”羞耻已经逼出她的眼泪。

他被咬了一口心般轻呼一声,右手扔出乒乓球拍,刚好落在不远不近的张涛怀里。

“找到了。”他的声线有些不稳。

张涛扬了扬拍子,笑着感谢说:“谢谢啦。”于是转身离开。

她猛地舒了口气,抬头看他眼角含笑,转念想到她却狼狈如此,他还作弄她!混蛋!她看了看还没走远的张涛,双手突然一把抓住他已苏醒的性物。

他被猛然袭击弓了腰发出一声不雅的闷哼。

张涛转身问他怎么了?

他握紧钢笔低垂了眼,努力平静面孔。“没事,撞到了一下。”

张涛看了看没发觉异样,又走了。

他稍低了下颌,看她正狡黠地冲他笑。双手用劲地揉捏他的敏感,从身到头,都被她如玩具般把玩。来去上下地折磨,鼓伏从左到右。

她低眸,似是母亲般慈爱地一下下抚摸他的柱身。

又看向他。

“小明白长大了。”

他捏紧了笔,双腿绷直。

他盯着张涛一步步走出教室,一点点绕过窗口,如无人区的眼神里终于没有他的身影后。椅子与地面突然一阵剧烈摩擦,他猛地扔了笔退后急促地蹲下了身,唇强势地附上了她。

于最后一排。

阳光照不全的教室阴暗角落里,堆满书籍的桌下。

少年正捧着少女的脸深吻。沉湎于无尽春潮,炙热而缠绵的吻如一场轰轰烈烈的暴雨。她于雨中黏湿,被他用情肉责罚。

她终于离开他的禁锢后,双手搭在他肩上气喘吁吁。

“明白,要不要做一次疯狂的事?”

他的眼神静热。“什么?”

“我们逃了晚自习去看电影吧。”

叁叁:下章中等肉。然后分个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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