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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十九日,伍翔宇离开谷田,但参会人员却被继续严格限制在了这个小村落里,一直到了二十二日,确认伍翔宇成功坐上了返回申城的客轮,这边方才放松了管制。
这也是为了安全的无奈之举,当然,在众人眼中,因为后续人员的陆续到达,会议一直开到了二十三日,倒不算多奇怪的一件事。
时间继续流逝到了月末,一周前开办的那次会议,似乎并没有对整个根据地造成多大影响,顶多只是暂时稳定了军心,所有人都在暗自期待这未来的发展。
与此同时,三十一日,锐京,教导大队营地,政治部主任刘懿正在主持全体队员的学习会。
刘懿是去年10月才从申城回来的,毕竟他在中央的汇报工作肯定不会像程刚那么简单,而且也没法直接开飞机走人,只能先走水路再走陆路,消耗的时间确实太长了。
因此刘懿也没能赶上谷田会议,对于这点他尤其遗憾,但这并没有对这位政治部主任的地位造成什么影响。
除程刚这个特例外,他仍然是整个根据地少数几个与中央亲自联络过的同志,而且级别而言也是最高的。
所以回到锐京后,这个政治部主任很快就挑起了重担,而且因为谷田决议的不少内容本就和刘懿的初衷相符,推行这一决议对他而言根本无需顾虑。
当然了,当初离开赣南的时候,他原本负责的教导大队工作已经卸任了,后来因为事务繁忙,也没有重新履职,之前的代理教导员张痕秋随即转正。
所以目前的教导大队,便是由穆、张两人负责,但因为性格原因,两人在工作配合上做得并不是很好。
穆虎三虽然有着内向、腼腆,不善言辞等性格特点,而且还喜欢独来独往,再加上身材长得也很瘦小,在其他同志眼里跟个大姑娘似的。
但实际上,这位在红军指挥员中可是出了名的个性强,因此派谁跟他搭档,都成了一个不小的难题。
至于张痕秋也是个性格直愣的同志,为人正气,但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,在工作中不是很得人心,相比之下,反而是喜欢板着脸的穆队长,更受战士们的欢迎。
不过说到底来,除了这点性格上的缺陷之外,两人都是表现不错的好同志。
去年八月份,张从苏联军事学院学成归国,便被党中央派到赣南工作,除教导员一职外,还担任了前委秘书长,放在根据地里也属于难得的人才。
这时期值得托付的同志实在是太少,像张这种有过工运、农运经验,又具备一定文化知识的干部,往往刚一下基层,就被托付重任。
只是到底能有多好的表现,后面会不会泯然众人,又或者因为意外而不幸牺牲,这便是大浪淘沙了。
后世土共挥挥手就成千上万的干部队伍,可不是一蹴而就的,包括其中走的弯路,也有背后的意义存在。
另外不得不提的是,这次学习会大概算是刘懿作为政治部主任的最后一次会议了。
前不久,红四军前委决定将东谷、兴郭一带的红军独立团,以及周边县乡的赤卫队整合成红三军。
从地图上就可以看出,从赣西的槿甘山,到中间的东谷、水汌、兴郭,再到赣南的锐京,正好将赣省的红色根据地完全联通了起来。
所以红三军这一支力量最为薄弱,出生最晚的“小弟”,确实担负了极为重要的桥梁任务。
此间其实还有件趣事,本来大家是像历史上那般,将这支新部队命令为红六军,正好四五六也有一个前后排序。
结果因为在与中央的通信中,获知湘鄂西根据地已经建立了相同的番号,所以刚诞生不久的红六军,又不得不将序号提前,成了三支红军中排名最前的部队。
而刘懿,则在前不久被红四军前委任命为红三军军委书记。
而且于历史上,当了几个月书记就离开的情况不同的是,因为赣闽根据地的建设成果,再加上红四军力量的膨胀,作为新生小弟的红三军也接受到了大量支援。
这支为数只有不到三千人的队伍,在过去的一个月里,通过程刚与地下交通线的配合,陆陆续续收到了数百支步枪,千余枚手榴弹以及一万多发子弹,堪称是瞬间鸟枪换炮。
再加上刘懿这次过去,还会带上一批教导大队学员和从一纵队抽调出的一个营,他这个军委书记算是差不多坐实了。
可以说,从去年来到赣南开始,红四军就一直在支援着各地武装力量的发展,从最早的闽西,再到循江、以及现在的东谷、兴郭,以及起源地槿甘山,由此形成了以锐京为中心的一大片红色地区。
而随着红军不断向外扩张和输送力量,红四军前委在湘、赣、闽、粤四省的话语权也会愈发壮大,届时中央苏区的名号便可以随之打响了。
再说回来,这次学习会的目的,其实主要是为了宣传李润石前不久写就的那份文章。
自摊牌之后,程刚就给李委员提供了不少后世的资料。
所以大家便注意到了一个现象,自从李委员和程主任去了一趟谷田开会之后,就整天黏在一起,也不知道到底在研究什么。
当然了,那些资料当中大部分都属于绝密内容,即便是李润石也只能在程刚在场时阅读,阅后便重新存入程刚的空间当中,只有少数不至于敏感的文件,才会被李润石带走,但这样便已经够了。
这次推出的文章,便是李润石在那篇经典的《星星之火》基础上修改而成的,但考虑到宣传意图的差异,与原文相比,其实相当于重新写就了一份。
毕竟两个世界的时间线已经彻底不同,历史上的这一时期,红军饱受挫折,战士们眼中缺乏信心,所以需要李润石来加油鼓劲,所以整体思想更加偏左一些。
但现在红军已经不再需要勇气的加持,反而要注意冷静思考未来的脉络,稳步前进,因此文章的思路更像是一篇路线指南,吹响进攻号角的同时,告诉大家我们下一步应该往哪里使劲。
这也就只有李润石才有如此的功底,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话,大概要么只能照搬不动,结果不符合现实情况,要么就是狗尾续貂,反倒失了原意。
应承前不久举办的扩大会议,这篇文章一经提出,便在全军当中引发了剧烈的反响,作为军中精锐的教导大队,自然也不能拉下。
高层干部们怎么想的先不用关心,单就基层同志而言,在参加完学习会后,这些由班长和普通战士组成的学员,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“……
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,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,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。
嘿嘿,首长这文章写得真好,我们光读着心里头就冲出了一股劲来。”
休息时,三五个相识的学员聚在了一起,还在继续回味着刚才学到的内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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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红军已经不再需要勇气的加持,反而要注意冷静思考未来的脉络,稳步前进,因此文章的思路更像是一篇路线指南,吹响进攻号角的同时,告诉大家我们下一步应该往哪里使劲。
这也就只有李润石才有如此的功底,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话,大概要么只能照搬不动,结果不符合现实情况,要么就是狗尾续貂,反倒失了原意。
应承前不久举办的扩大会议,这篇文章一经提出,便在全军当中引发了剧烈的反响,作为军中精锐的教导大队,自然也不能拉下。
高层干部们怎么想的先不用关心,单就基层同志而言,在参加完学习会后,这些由班长和普通战士组成的学员,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“……
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,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,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。
嘿嘿,首长这文章写得真好,我们光读着心里头就冲出了一股劲来。”
休息时,三五个相识的学员聚在了一起,还在继续回味着刚才学到的内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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