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条你有办法就直说!”鹰司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土御门阳太一脸期待的看着北条诚,“北条桑你真的能请来新垣结衣?”
“现在还不好说。”
北条诚微笑的道:“我明天给你们答复,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可以痛击我妻岚。”
‘又到了该利用清水薰的时候了。’
北条诚在心里嘀咕着。
他去请清水熏出手,不管是什么明星或者偶像,都能请过来给他助阵的吧?
‘被我榨干价值吧,清水薰!’
北条诚在心里重拳出击!
他虽然想现在就打电话给清水薰,但是美国和日本的时差是黑白倒的,那边估计还是深夜,现在去打扰她很不智。
“那就交给你了。”
鹰司武见北条诚没有细说也不追问。
“拜托了,北条桑。”土御门阳太说道。
“我办事,你放心。”
北条诚胸有成竹的点了下头。
在小树林中一边密谋一边吃完午饭后,三人就回到了教学楼,开始了下午的课程。
下午放课。
北条诚现在很不想见到我妻岚,但是又要把带来的“射雕三部曲”给她送过去,所以他赶在她之前跑到了古玩部的活动室,放下了三本武侠小说后就迅速离开了。
“我要在明天扳回一局后再以赢家的姿态归来!”
北条诚暗下决心。
“诚君?”
“嗯?”
北条诚在教学楼下的鞋柜换鞋时,忽然听到身侧传来了熟悉的清脆女声,下意识的撇过头看了过去。
一名留着金棕色中短发的少女正一脸笑容的看着他。
是二之宫椿。
“再见。”
北条诚瞥了眼二之宫椿,随手将已经堆了许多粉红色信封的鞋柜合上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为什么要无视人家啊!”
二之宫椿委屈的抿了下粉唇,心里有些恼怒,忽的说道:“诚君你在帮土御门同学竞选学生会长对吗?”
“是的。”
北条诚回过头看着二之宫椿,他想起来了,今天还没有对她下命令呢。
周末两天他都是用手机给她发信息下令的。
周六是让她学狗叫。
周日是命令她喊主人。
这些命令都是在电话中完成的。
“我现在可以对你下命令吧?”
北条诚忽然说道。
“这……嗯。”
二之宫扫视了一圈还没有什么人的鞋柜区,红着脸点了下头,心道:‘反正还是那类无聊的命令吧?’
她心里对于北条诚对她的羞辱其实是带着愤懑的,奈何身体就是如此,她也只能每次在爽完之后下定决心要报复北条诚。
“那……”
北条诚眸光闪烁,暗道:‘金鱼姬的性格很像二之宫椿,有没有可能是她死性不改,开小号钓凯子呢?’
他想到了金鱼姬大腿内测的那个棱形胎记,想了想,说道:“把裙子掀起来。”
“你,你说什么?”二之宫椿顿时懵了。
“听不懂吗?”
北条诚看着开始惊慌失措的二之宫椿,也忍不住感到了刺激,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羞辱她的感觉了。
‘都是清水薰的错!’
北条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变的不对劲的锅甩到了清水薰身上,他看着白皙无暇的小脸蛋上满是错愕的二之宫椿,以不容置疑的继续说道:“你没听错。”
“你,你要做什么?”
二之宫椿身躯轻颤的后退了半步。
“检查。”北条诚说出了不健全的话。
“你……”
二之宫椿羞愤欲死的涨红了脸!对北条诚怒目而视,张着嘴但却说不出话。
“要我重复一遍吗?”北条诚冷声说道。
“知,知道了……”
二之宫椿与北条诚那冰凉的眼神对视着,美眸中水雾升腾,泪盈眼眶,泫然欲泣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。
她缓缓的垂下手握住了裙摆……
……
“我是变态吗?”
北条诚神色微妙的走出了校门,他在反思,“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享受起羞辱二之宫椿的感觉的?我也觉醒了奇怪的属性?怎么想也都是清水薰的错!”
他的瞳孔在颤抖着,刚才的美景仿佛就在眼前,挥之不去。
“二之宫椿那女人也太幼稚了吧?还穿hellokitty。”
北条诚嘀咕着,“这下也能排除她是金鱼姬的可能了,到此为止吧,不能再追查下去了。”
他以散步的速度走回家,先是学习到了六点,然后填饱肚子,洗澡之后才准备给清水熏打电话。
“八点多了,清水熏绝对已经起床了吧?”
北条诚躺在床上,用手机播出了清水熏的号码。
他不知道清水熏去的美国的哪个城市,所以也无从推测她那边是什么时候,如果按照华盛顿时间的话,她那里已经早上七点了。
北条诚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处于响铃状态的手机,他并没有久等,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。
“熏学姐,早上好。”
北条诚第一时间说道。
电话那头是沉默。
“熏学姐?”
北条诚皱眉。
“你对我的耐心把控的很好嘛。”
清水熏那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什么?”
北条诚一怔。
“竟然三天没有给我打电话,看来你对我的爱还不够呢,我刚才都准备派人送你去nasa了。”
清水熏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北条诚顿时恍然大悟,眼神一凛,暗道:‘草率了,情侣之间哪怕分隔两地也该经常联系的,好险!’
“我担心打扰到熏学姐你。”
北条诚语气温和的说道:“学姐你这几天还好吧?什么时候回来呢?”
“想我了?”
清水熏轻笑的道。
“想。”
北条诚有些不耐烦,但是又不好直接说明来意,那样的话这个女人绝对会认为他是“无事不登三宝殿”所以给她打电话的。
“我这边的事有点麻烦,最快也要周五才能回去。”
清水熏施施然的说道:“你就在这之前好好想想我们初次约会的地点吧。”
“我这几天也很忙。”北条诚不动声色的说道。
“嗯?”
清水熏不悦的道:“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别的事比我重要?”
“熏学姐你在我心里当然是最重要的!”
北条诚先是斩钉截铁的说道,而后又支支吾吾,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清水熏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“我在帮朋友竞选学生会长,我们年级有一个我妻同学是我的竞争对手,熏学姐你知道她吗?”北条诚为自己这润物细无声的将话题带入主题的操作感到窃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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