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全场惊呼连连的时刻,曲正中却已心生退意,看着向东流就好像看见了一个收割性命的阎王一般,直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,传说中很厉害的东门东哥,究竟有多恐怖!
虽然说,曲正中有着一百多的人数,但面对向东流这种一招便能打飞十几人的超级高手,他是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的。
因此,战况虽然只是刚刚,但胜负却已经因为向东流那超乎普通人想象的表现,从而分出了胜负。
那曲正中,居然二话不说便带人往后逃了去。
“呵,这就想逃么?”
向东流轻笑一声,脚下猛然一点,便是整个人如同大鹏展翅般凌空飞掠,直接降落到曲正中的前方,将他去路阻断道:“曲老大,你刚才不是说要按老规矩办么?怎地现在临阵退宿了?”
“你……最好不要乱来!”
曲正中一看这情形,可谓心惊胆颤的厉害。
他又不是瞎眼,自然看出向东流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一跳,究竟需要多么强大的弹跳力才能办到,说得夸张一点,简直就跟影视剧里的轻功高手一般。
所以,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,逐渐弥漫在了曲正中的心头,令他根本不及多想地转身就走,再次找了一个方向试图逃离。
“呵呵,曲老大可真够没种的。”
周小强和宫思诚两人,虽然没有向东流那恐怖的弹跳能力,但他们却可以仗着自身实力强行打开道路而拦住曲正中。
于是,不消十几秒的功夫,钟不惧和向东流,以及周小强和宫思诚,便是对曲正中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包围之势。
而中央,则是其他三十名骁勇善战的东门成员,在与曲正中的那些手下火拼。
“噗哧!”
“啊!”
“噗哧噗哧!”
“啊啊!”
由于东门成员一方,本身战斗力就不错,而且又还有砍刀这种相对犀利的武器在手,战斗力自然就能水涨船高。
可以说,这是一场一面倒的火拼,根本没消多长时间便只剩下了曲正中等十几名心腹。
至于曲正中的其他手下,则纷纷被砍伤的砍伤,打晕的打晕,看得那些三洋会的长老堂主们,几乎是个个心惊钟不惧的手下实力,同时也有些庆幸,刚才的站队没有选择错误!
“事到如今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就在曲正中孤立无援的时刻,钟不惧挥手指着曲正中道:“今天我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,否则你休想离开!”
“对不起!我不该有连任的想法!不该害你。”
曲正中见事情已经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,只得背上这口连任和迫害钟不惧的黑锅,乖乖地按照钟不惧的意愿道歉。
“很好,你可以走了!”
钟不惧多少都有些被这巨大的胜利冲昏头脑,故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打算放走曲正中。
不过,让他意外的,却是向东流突然出手,“咻”的一声,金光爆闪。
“呃!”
一声怪叫之下,曲正中万分不甘地捂着那鲜血狂涌的喉咙,就这么倒了下去。
“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,钟哥可不能心慈手软啊!”向东流笑笑地摘下面巾,倒也不用担心还有人会认出他而闹事。
“对!斩草除根!我倒是忽视了这一点!”
钟不惧在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,便是认同地点了点头,随后大为畅快地命人整顿,直接趁着月会的机会接管三洋会,并对外宣布三洋会的正会长是他!
“别忘了在近期找个适当的时机,把三洋会并入东门!”
向东流在带着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东门成员,离开天堂洗浴宫后,暂时与钟不惧密会于地下停车场,半威胁道:“我今天,能轻而易举的让你坐上正会长的位置,也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拉下来!希望你不要得意忘形!”
“放心,绝对不敢!”
钟不惧心儿哆嗦不已,到现在是真的已经意识到,向东流这人有多恐怖。
遥想起之前,向东流隔空一拳打飞十几人,以及轻轻一跳便是十几米的情形,钟不惧到现在都还有点震撼,又怎敢产生背叛之心呢?
可以说,如果没有向东流的帮助,他钟不惧根本就坐不上三洋会的老大之位。
“能明白情况就好。”
向东流轻轻一笑,安抚道:“总之你放心好了,我向东流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东门的人,不信你可以调查调查,看看那些跟着我做事的东门人,是不是个个都很满意!”
说完,向东流跨上了哈雷机车,在钟不惧那又敬又怕的目光之下,与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人潇洒离去。
“东哥,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大补药?”
由于有周小强开车,所以宫思诚打开车窗,探头看着那骑哈雷的向东流道:“之前那一拳,可真是威力恐怖啊!你的拳头,压根儿都没有接触那些曲正中的手下,可威力却暴强万分。”
“吃那个药了你信不信?”
向东流笑骂了一声,陡然加速道:“待会儿回去,别忘了给张枭和上官他们讲讲今天的情况,让他们做好随时接手三洋会的准备,我明天出发去长夏市了,大概四五天之后要在tw见到你们两个!”
“放心,保证按时抵达!”
宫思诚嘿嘿笑着点头,却又忽然再问了一句:“东哥,你说那钟不惧,会不会在坐上三洋会老大之位的时候,突然对我们倒戈相向啊?如今的三洋会,可比东门强多了,就算他不倒戈相向,那三洋会的那些长老和堂主,也恐怕会难以归顺东门。”
“放心!”
向东流回头一笑:“钟不惧是靠谱的,他不敢背叛!至于三洋会的那些长老和堂主,呵呵,胆敢反抗的一律清理掉,我东门可不需要那些倚老卖老的废物,既然都退休了,干嘛还要插手会中事物?”
“这倒也对!”
宫思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刚想再问的时候,却发现向东流早已如同炮弹般冲飞了出去很远,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,想必是回去准备明天长夏市的行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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