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长一想，还真是这个道理。
播放广告，是要收广告费的。
可是若广告的收视率比一般大火的电视剧都高，这广告费真是白赚不说，而且还赚了收视率。这可真是吃完原告吃被告，两头赚，两头吃啊!
这相当于什么？这相当于播放了《权力的游戏》，不仅没有给制作方付钱，反而收了制作方大把的银子。这么赚的事，真是太妙了!
台长意识到，自己赚了!
“杨小天亏了。”台长笑的跟三孙子似的。
“他不亏。”制片摇摇头。
“？”台长用(ﾟ⊿ﾟ)ﾂ的表情看着制片。
制片一通分析猛如虎道:“我们电视台，不过是赚辛苦钱，人家产品发布，订单肯定不会少，这才是大头。人家吃的是大骨汤，给我们洒了几点油腥罢了。”
“也是这么个理。”台长笑道，“他们这些大资本家，才是真赚，我们这个做传媒的，不过是吃点小头而已。”
制片道:“恐怕我们吃的小头，也得吐出去。”
“吐出去？”
“意思就是广告费怕是得退给杨小天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台长诧异极了。
“台长你说这广告收视率为什么这么高？”制片问。
“你有什么看法？”台长直接问上了。
“一系列噱头，包括莱昂纳多和凯特.温斯莱特，都只是表面。”制片道，“真正是原因还是公众对于人工智能的浓厚兴趣。炎黄小软已经普及很久了，但是炎黄小软就是浅尝即止，勾起了大家的欲火。现在人工智能伴侣一出，一下引爆了大家的兴趣。”
“也是，我小时候阿波罗登月计划就是这样，万众瞩目。”台长说，“这些科技的进步太缓慢了，其实公众对科学技术一直都没有丧失兴趣——不过，这和我们把广告费退还给杨小天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明天4月2日，杨小天要办产品发布会，你说要是直播杨小天的产品发布会，有没有搞头？!”制片道。
“太有搞头了!”台长猛然一拍大腿。
光是杨小天的广告，就这么万众瞩目了。
明天的产品发布会，恐怕效果会被乔布斯苹果的产品发布会都好，如果电视台能够直播，收视率不用说，一定杠杠的。
毕竟产品发布会就在纽约，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亲临现场去看的。
“我们没有直播权。”制片耸耸肩说，“为了拿下直播权，我们得花钱，杨小天的广告费，怕是得还给杨小天了。”
“那我们不白忙活了吗？”台长苦笑，“这一来一去，一笔钱倒来倒去，有什么意义？”
制片吐槽:“意义大概就是促进了gdp，还平白无故给国税局交了一笔税。”
“我们为什么一不做二不休，直接拿下独播权呢？”台长问。
“太贵。”
“你说的好有道理，我竟然无言以对。”台长说。
这种要花钱买杨小天产品发布会直播权的事件，不仅仅发生在hbo电视网，也发生在其它的传媒之中。杨小天这一波巨资宣发，运作的好了，恐怕都能收回宣发成本。
再加上宣发效果，杨小天赚了!
不是小赚，而是大赚!
杨小天——你们赚不赚我不知道，反正是不会亏!
……
……
纽约。玫瑰庄园。
杨小天暂时又回到了纽约。
依旧住在玫瑰庄园。
虽然杨小天和拉菲特的关系有些疏远了，但是拉菲特也不可能把玫瑰庄园收回，既然送给杨小天，那就是杨小天的了。堂堂股神，这点器量还是有的。
此时，玫瑰庄园的会客厅之中，杨小天打开了一瓶香槟。在杨小天面前的，是奥斯卡影帝莱昂纳多，影后凯特.温斯莱特……还有杨小天请的好莱坞的专业制作班底，有导演，编剧，灯光师之类的。
杨小天的这个广告，专业到了极点。
虽然杨小天在北美并没有涉足影视行业，但是美利坚有一个很好的传统，那就是对富豪的尊重。好莱坞或许敢坑华尔街的钱，但对于华尔街乃至于硅谷的富豪们，必须保持尊重。
起码不能得罪。
因为每一位富豪，都是潜在的投资人，现在电影行业还凑合，但是万一影视寒冬了，还要指望大佬们救济呢!
“各位，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大家。”杨小天打开一瓶香槟，倒进了玻璃酒杯之中，他轻轻摇晃香槟，“我们的广告，大获成功了!”
“这都是杨先生你领导有方!”
“我就知道一定会成功，杨先生天马行空的创意，堪称是广告营销领域的奇才啊!”
“我们不过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，这个广告之所以能够大获成功，全靠杨小天先生你啊!”
众人马上溜须拍马起来。
别看某些慕洋犬把洋鬼子吹的多么好，又动辄什么华夏人的民族性，搞的洋人全都是耶稣下凡一样。实际上全人类都是智人的后裔，大家虽然因为地理、文化、发展水平的原因有了不同的特点，但是在基本的人性方面还是一致的。
美国人在拍马屁方面也是不差，尤其是好莱坞，更是马屁横行的一个地方。某个女演员曾经为了拍韦伯斯坦的马屁，把对方的名字纹在了自己的屁股上，这种行为在华夏都算是极度的谄媚，而在美利坚司空见惯。
说两句好话算什么？拍马屁最狠的，就是把别人的形象纹在自己的身上，当真是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。
杨小天是一个值得拍马屁的对象，自然迎来了马屁如潮。
不过众人心中的想法却是各异。
就拿莱昂纳多来说，最初杨小天联系他，并且把广告方案给他的时候，他是不屑一顾的。成人用品广告？哈哈哈!他莱昂纳多是何许人也，那已然是奥斯卡影帝了啊!他就是穷死饿死，从这里跳下去，也不可能拍这么没逼格的广告。
然而当杨小天亮出支票的数字的时候，莱昂纳多动摇了。莱昂纳多喜欢收集艺术品，最近刚被某个骗子薅羊毛，花大价钱买了一堆破铜烂铁，可谓是损失惨重。
杨小天给的钱足以让他弥补损失还有的赚。
于是莱昂纳多便真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