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匈奴人的铁路危机与股灾
原本应该是这片土地主人的埃及人,除了少数成为贵族僧侣的,都是这个国家的底层,当然这主要是亚历山大地区是这样的,其他上尼罗河流域还是本土贵族僧侣把持权利。
难怪这个国家从国王到贵族都不关心这个国家的发展,也不愿意进行工业化,他们真这样做了的话,托勒密国强大起来之后,只怕会把这些入侵者赶走,他们不就自掘坟墓了。
张辟疆大有收获,把托勒密国的情况记录下来,让人带回大汉,这也算是一种经验教训了,当一个外来殖民者占领一个国家的时候,国家就不要想去正常发展了。
就在张辟疆在书房记录的时候,樊抗忽然闯进来,兴灾惹祸道:“匈奴国爆发了经济危机,朝廷让你赶快去匈奴国,以帮助他们解决经济危机为条件,让他们同意联通西域的铁路。”
张辟疆吃惊道:“匈奴爆发了经济危机!”
但一想,从军臣在匈奴国发展工业已经有二十多年了,他们爆发危机太正常了,甚至可以说这场危机来的太晚了,大汉都是十年一次,匈奴人是二十年,已经是很晚了。
大汉历39年11月4日,匈奴国,沙郡,泉州港。
汉历39年的,上面列举了泉州这个港口每年卖出的货物不到50亿钱,匈奴国的铁路因为没有和大汉铁路网联通,最总的货物的出口只能挤压在泉州。
而泉州港出货是有限的,从泉州港出货能赚的运输费只有几亿钱,而匈奴国39年对铁路投资就超过了200亿钱,铁路的收入和投入比超过了百分之一,匈奴铁路网投入建设费用是上千亿,但几年匈奴国铁路的总收入勉强超过了20亿钱,利润只有4亿钱。匈奴国铁路的收入和投入比是百分之一,这哪里是铁杆庄家,简直就是盐碱地。
这篇文章带来的动乱是巨大的,刺破了泉州交易所的泡沫,于是由股市危机扩散成为了匈奴国这场经济危机。受灾最严重的铁路行业,30多家铁路公司到现在也只有5家勉强存活,就这存活的都是靠着匈奴国救世活下来的,匈奴国各行各业都收到巨大的打击,无数破产者只能在泉州港跳海,整个匈奴国都陷入动荡之中。
泉州股票交易所。
这里本是匈奴国最富裕的地区,但此时这里却狼狈不堪,地面上到处都是纸条,但也没有人清理,因为已经没有人发放清洁工的俸禄了。
原本人满为患的交易所,现在也没有多少人在此,只有稀稀拉拉一些交易员,还有几个像丧尸一样的金融韭菜抓着自己的股票想要等什么奇迹。
交易员张仁杰看着交易所上的黑板叹口气,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,他是在股灾发生几天前,成为泉州股票交易员的,匈奴的股票市场红火的十几年时间,没有人会预料到有这么可怕的金融灾难,所以他的前辈,既是交易员,也是金融消费者。
我们匈奴国的股票交易所讲究的就是一个无为而治。
这种模式下股票红红火火的时候还能赚大钱,但股灾就相当于死神来了。
张仁杰的前辈在这场股灾当中也全部套牢了,那些加了杠杆的前辈更惨,十几年赚的钱全部亏进去了不说,还不能偿还清楚债务,只能去跳泉州港,或者是从交易所上方跳下来,砸成一滩肉泥。
张仁杰觉得庆幸,他还没有来得及建立老鼠仓,当然现在他也面临一个问题,没有人给他发俸禄,要想办法给自己找一份新的差事了,在匈奴国可没有什么失业救济金。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进来,来到张仁杰身边道:“我要购买曲阜铁路公司的股票。”
张仁杰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反问道:“是铁路公司的股票?”
但这个时候一个丧尸忽然起来道:“我有一千股,你给我一万钱我就卖给你。”
在股灾之前,曲阜铁路公司的股票价格是每股200钱,现在这个价格已经是原本价格的二十分之一了。
但这人却说道:“行,我们来交易。”
而后他直接拿出价值一万钱的汉钱。
这人从自己胸中掏出1000股票哭泣道:“这是我全部的身家,现在全完了。”
这人去拿股票道:“你是匈奴国人,单于是不会不管你的,再怎么你也不用像其他人那样去死了。”
“但我现在生不如死。”
“好死不如赖活着。”
而就在这个时候,又有十几个人冲进了道:“我们要购买铁路公司的股票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张仁杰惊讶道。
而那个匈奴人也迟疑了,好像不对。
这个时候一个人像疯子一样冲进股票交易所,先是疯狂笑了半天,整个交易所都回荡着这人的笑声。
“大汉的使者来到泉州了,匈奴国有救了,我们的股票也有救了。”
“这是真的!”所有人都不敢相信。
“是真的,大秦洲总领事张辟疆已经来到泉州了。朝廷是不会不管我们的。”
刚刚那个匈奴国人马上把自己的股票抢回自己的胸口道:“我不卖。”
“这位兄台,您这可有点不讲道德。”
匈奴国人带着一点疯狂的神情道:“你想用5%的价格抢走我全部的身家,还说我不道德。”
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股票交易所,这里再次变得人声鼎沸,无数人想要购买价格低廉的股票,但手中有股票的根本不想交易,想购买股票的也不敢买太高价格的股票,毕竟大使和单于究竟如何救股灾还不知道,这些人想捡便宜,但不是想把风险转移到自己的头上。
泉州城,太守府
“大使,抱歉了,只能让您从后门进入。”一个匈奴吏露出抱歉的眼神说道。
张辟疆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太守府大门已经被夫子堵住了,现在根本不能行人。”
张辟疆好奇问道:“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?”
他可记得几年前,他来泉州的时候,当时的太守金日狄可是非常自傲沙郡的教化之道。
“那些夫子已经半年没有发俸禄了。”匈奴吏无奈道:“都怪这场该死的股灾,这场该死的金融危机,他打乱了我们匈奴人的生活,打乱了我们的盛世。”
张辟疆吃惊道:“这么严重?”
夫子在匈奴国也是有统治地位的,匈奴国的教化都是靠着这些人,这就和大秦洲僧侣是一样的,连他们都没有俸禄了,可见匈奴国的财政危机有多大了。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匈奴吏只能无奈道:“诺!”
靠近太守府后果然有几百个人堵在大门口。
这些穿着儒服的夫子高喊道:“我们要吃饭,我们要生活。”
“半年不发俸禄,郡守这是在谋财害命!”
匈奴国的夫子可是最武德充沛的一群人了,他们可不是光喊喊发泄愤怒。而是手中不断用石头丢向郡守府,首府城外已经入地全副武装的士兵,他们用沙袋堵住了门口,用盾牌隔离了这些夫子,同时用自己的盾牌抵挡住丢过来的石头,
这个时候有一个穿着盔甲的匈奴吏出来大声叫道:“各位夫子,大家都是读书人,要教书育人,给点体验,不要这样动武,你们的困难郡守是知道的,但没有办法,现在匈奴国面临股灾和经济危机双重打击,郡守府没有钱了,你们再想办法坚持几日,太守会想办法弄到钱的。”
但现场的夫子却不买账道:“你们在这里骗鬼,说没有钱,为什么你们的俸禄可以准时发放,而且一点都没有减少,我们教书育人却一钱都没有,匈奴国乱成这样你们的责任是最大,结果一点处罚都没有,反而让我们这些无辜之人遭受无妄之灾,真当我们的儒枪是吃干饭的。你和郡守说,我们就等三天时间,三天后,我们该得的俸禄还没有,就不要怪我们用儒枪来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