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仙儿小心的捧着韩宇的手,仰着头看向韩宇,眼泪瞬间决堤,大滴小滴的划破脸颊。
韩宇的实力她是知道的,竟然还断了一个手指,她不敢想象韩宇到底遇到了何等凶险,她顿时之间无比的害怕,同时也心疼不已。
看着水仙儿眼泪婆娑的样子,韩宇的心瞬间都融化了,抬起手来轻轻的帮水仙儿拭去眼泪,柔柔的道:“就是一点小伤而已,没什么大碍。”
马苏也看到了韩宇的断指,脸色大变,心旁顿时一阵揪痛,但她不能像水仙儿那般把关心和情绪表现出来,只能默默的担忧。
过了好一会儿,水仙儿的情绪才平静一些,不过每每看到韩宇的断指,脆弱的心灵又被撕了一下。
或许和韩宇所说一般,这是一点小伤,对韩宇影响不大,但断指不比其它,这可是一辈子都不能痊愈的伤口。
水仙儿心中默默的做着打算,以后若韩宇还去做冒险的事情,她一定会拼死阻拦。轻轻的拉着韩宇的断指,问道:“这是怎么伤到的?”
“呃……”韩宇顿了一下道:“被一个混账老头一不小心伤到的。”
水仙儿顿时炸毛了,问道:“是谁?”马苏几乎和水仙儿异口同声。说完之后就有些尴尬,连韩宇都能伤的人,就算韩宇说出来,她又能怎么样?
韩宇想了想道:“算是我师傅吧。”
现在天老已经回归自己的肉身,迟早要和水仙儿她们见面的,所以韩宇也不再继续隐瞒。
“啊?”水仙儿和马苏都是大吃了一惊。同时更加的害臊,她们刚才还一副要去拼命的架势,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韩宇的师傅。
看着两人嘴巴张得圆圆的样子,韩宇忍不住笑了,道:“那老家伙不是故意的,所以你们也不用记恨他,放心,以后我会有办法恢复的。”
马苏心里顿时就好像吃了蜜一般,韩宇不是说“你”专指水仙儿,而是说你们,那就包括她了。
虽然,或许是韩宇不经意的这么一说,但马苏还是很高兴,终于在水仙儿面前,韩宇还能够想到她。
经过韩宇这么一解释之后,两女的情绪都平静了下来。
水仙儿问道:“那你的三个哥哥救出来了吗?”
水仙儿知道死亡谷的一些事情,但不多。韩宇和水仙儿的解释,和秦天元他们的解释差不多,没有提及天老。
韩宇道:“救出来了,他们现在正在疗养,过两天就会苏醒过来。”
水仙儿为韩宇感到高兴,他知道韩宇最大的牵挂就是三个哥哥,现在三个哥哥救出来,也就无无牵无挂了。
马苏虽然为韩宇高兴,但同时也有些失落,那岂不是说,韩宇马上就要离开了吗?
水仙儿突然似想到了什么,问道:“对了,你什么时候有个师傅?”
马苏也好奇的看向韩宇,据她所知,韩宇的师傅好像是楚雪寒的师傅,不是已经离开了吗?
韩宇道:“我上流云宗之前,就已经有个师傅了,不过那老家伙一直躲在暗处,不敢出来见人,我能踏上齐天师的道路,就是他指引的。”
水仙儿和马苏都不由捂嘴轻笑,哪有这么说自己师傅的,而对于韩宇所说的,她们不疑有他。
气氛渐渐的变得活络起来,在水仙儿的要求下,韩宇给她们二人讲了一遍钦州之行的事情,对于二人韩宇绝对信任,所以韩宇只保留了白衣人和巨人的对话以及九幽冥火的事情,其余都原原本本的给二人讲述了一遍。
二人犹如听天书一般,期间每听到危险的地方,都捏了把汗。
讲完之后,韩宇发现两个少女看向他的目光,都带着浓浓的崇拜之色。之后水仙儿又让韩宇讲死亡谷的事情。韩宇舍弃天老、风景天的事情,跟她们讲了一便,听得时而勃然变色,时而倒抽凉气。
听完之后,两人都还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,心绪久久不能平复。
哪怕两人对韩宇足够了解,却都没想到韩宇能做出如此之多惊天动地的事情,突然发现,她们所了解的韩宇,只是冰山一角而已。不过越是这样,越让她们对韩宇爱得深沉。
这一聊就到了晚上,秦天元亲自来请三人去吃晚饭。
秦天元对于韩宇和水仙儿可以随意,但马苏毕竟是一国之君,不敢怠慢。不过马苏没什么架子,都听韩宇和水仙儿的。
于是非但没有让流云宗大动干戈,还很随意,就像很普通的一个客人,就在韩宇的别院住了下来。秦天元也看出韩宇他们喜欢清静,之后的几天里,都没来打扰,按时按点的让人送来饭菜。
期间也聊到了余飞阳,马苏不但皇宫内搜捕余飞阳的下落,还昭告天下追捕,结果没有找到他。
马苏在流云宗住了三天便离去,她虽然想继续呆下去,但西莱圣国每天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亲自去处理。
水仙儿则留了下来,和韩宇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。
又过了一天,韩宇每天除了照看韩易、韩乾和韩勇三人,其余的时间便和水仙儿、马苏天南海北的聊,现在马苏走了,就只剩下水仙儿一人。
早上,韩宇刚刚从韩易他们的房间出来,水仙儿便小脸蛋红扑扑的,把韩宇拉到一旁,面对着韩宇,一脸正色的道:“韩宇,你说了几次要去我家提亲,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啊?”
“呃……”韩宇一愣,打趣道:“你不是不想嫁给我吗?现在怎么这么着急了?”
水仙儿的俏脸顿时红得快要滴血了,有些不好意思看韩宇,她今早可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开口的。
“哈哈,逗你玩呢。放心,我一定会去的,等他们三个和我师傅醒来就去,我也得有家人陪伴不是,别到时被你们家的人欺负可就惨了。”韩宇笑道。
“你讨厌,谁敢欺负你?”水仙儿拍了韩宇胸膛一下,也不是那么害羞了,道:“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啊,要不是我爷爷天天传信来催我,弄得本小姐好像嫁不出去似的,我才懒得管你去不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