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生物。来青丘为何事?”灌灌眯着小眼睛道。
啧啧!有点楞,对于稀奇古怪的生物,有着天然的好奇,巫玄在的时候,不知道钻在哪里,这一刻冒头,似乎对阿修罗有所误解。
才冒头的吧。
青丘的妖怪,有些奇葩,还是对冥河圣人,没有耳闻,每一位准圣登临圣位的时候,可是天地同贺。
难道冥河的圣位,有问题,没有接收到圣人的信号。
“你是何物,矮小如鸟,为何从土里钻出来。”自在天波旬道。
阴狠的目光中,流露出嗜血的光芒,阿修罗这样的业力者,显然脑袋有些不正常,尤其是冥河圣人,以杀止杀的遵旨。
导致阿修罗在洪荒大地上的杀戮合情合理,不沾染因果,呃!不对,因果都是由冥河圣人承担,对他们没有丝毫的作用。
这也是自在天波旬可以逃亡西天,成为六欲天之一的底气,西方也缺少打手啊,而且还是不沾染因果的打手。
啧啧!这买卖做得,西方圣人,就没有蚀过本,一尊佛陀、菩萨、罗汉,等果位,都是人家自己捏造的。
天道承不承认,没有关系,人家自己承认就可以。
无本的买卖,做得就是爽。
“大胆邪恶丑陋的怪物,也敢询问本座,不知道先来后到吗?”灌灌道。
啧啧,老二嘲笑老大挫,也算是头一遭,天下乌鸦一般黑,大哥不说二哥的黑,这到好,相互嫌弃开。
同类相斥吗?
巫玄也在准备着,显然,他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只灌灌上,有些偷袭的事情,还是需要自己动手才好,自在天波旬若是在天上,他没有办法,可是在地上,来个***也并不是没有机会。
一击得手,远遁千里。
想想稳字决,若是来个扬灰这样有仪式感的动作,自然更加。
就怕这冥河圣人,心眼小气,在来这里一趟,那他可是要来首凉凉祝贺自己,往生极乐。扬灰的事情,还是之后再说。
“你再说一边,卑劣的小土拨鸟。”自在天波旬火大道。
阿修罗的脑袋本身就充满嗜血的因子,由众神的怨念,游荡的鬼魂凝聚而成的怪物,灌灌激怒他,最好失去理智更好。
巫玄摒弃气息,凝聚一杆冰冷的长枪。冰霜法则,将地下流淌着的地下河慢慢的汇聚成枪头。
就等自在天波旬暴怒将灌灌给砍成肉泥的一刻,就是他出击的时候。灌灌也算是为他做出贡献,一会一定将他厚葬。
也不枉费作一回鱼饵的恩情。
‘啧啧!都有点感动的哭了’
“你个缝皮怪,也好质疑本座的习惯,找死?”小巧的身上,哗啦出一片羽毛,向自在天波旬飞刺而去。
快若闪电,自在天波旬来不及躲闪,只能无奈的用身后的长臂遮挡住前方的脸,嗜血的眼神中,可以看出他的愤怒。
他作为四大魔王之一,何时被一个小小的灌灌给欺负了,他魔王的面子还要不要。
一声呵呵的叫声,在灌灌的身后,乃至四周出现一圈圈的灌灌,将自在天波旬围成一个圈。小巧的爪子,将羽毛全部撩起。
巫玄的动作迟疑了一下,‘这是全员出动吗?’以自在天波旬的个性,显然是喜欢硬刚啊,这个时候,不飞在天上,反而抡起大砍刀,环绕成一个圈,誓要将灌灌给砍翻在地。
啧啧!魔王这头脑,六欲天之一。
就是这样办事的吗?那个圣人,让他这样办的。
在自在天抡起大砍刀的刹那间,巫玄凝聚的寒刺从地底冲出,直接扎进自在天的屁股中间,从天灵盖刺出。
巫玄在地底下感慨一番。
摇头道:“刺的位置有点偏。”立预计的位置,有点差距,该死的阿修罗,也不知道在原地抡刀。
位置偏了。一件杰出的艺术品,就这样的存在瑕疵。
啧啧!
湿冷的寒气,在巫玄分身冰霜神格的加持下,瞬间将自在天波旬的血液凝聚成冰。像一根腊肠一般,穿在冰冷的烤棍上。
巫玄的手也不慢,瞬间抓住真武皂雕旗逃逸,远遁千里,留下一脸萌的灌灌,呆立在原地。
手足无措之下,一哄而散,钻进洞穴中,随着四通八达的管道,消失在青丘山外。
咦!
跑的比本座还快,如土拨鼠一般,白瞎了那对翅膀,就是发射羽毛的神通吗?飞翔的快乐,作为灌灌来说,也不知道能不能体验道。
巫玄入过小狐狸挖好的洞穴,右手将她裹挟在腋下,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至于真武皂雕旗他也没有来得及炼化,毕竟谁晓得,会不会在遇见冥河圣人的烙印。
还是封印起来,比较好。
咳咳!他不会封印术。
啊,巫玄一脸黑线,凝成一个川字,似乎有人欠他不少钱一般。这么重要的金手指,竟然没有领悟。
以少胜多的代表性阵法,竟然不会。
算了,到时候再说,看看能不能找到阵法大家,给联手封印一下,作为个大巫,不会阵法不是挺正常的,会了,反而有些可疑。
巫玄安慰自己道。阿q精神胜利法。远离烦恼好办法。
腋下的小狐狸,脸色潮红,似乎能滴出水来,在大地千里之下,呼吸有些困难。
啧,捏了一下,纤细的腰身,有点软。
呸!逃难呢,怎么能被区区诱惑俘虏,他也算是处于善心,不愿小狐狸被自在天波旬给挖地三尺找到。
免受皮肉之苦,恩,一定是这样,不是他怕暴露自己的行踪。
巫玄奔驰在地脉之下,顺着地脉的脉络,找到妖狐的老巢,这帮家伙,太不讲意气,竟然将这样一个可怜的小狐狸,丢下不管。
巫玄计划找上门去理论一番,顺带讨要点好处。
至于串烧的自在天波旬,巫玄抛在脑后,挫骨扬灰这样终极的手段,还是慢慢留着吧,让他走到冥河圣人那里,受尽磨难,才符合他的思想。
冰冷的寒刺中,自在天波旬,艰难的将冰刺给融化,一点一点的血液,回归自身,被洞穿的脑袋,随手被他抛弃,将一个相对完整的脑袋装上。
摇晃着屁股,有点疼!一声乱吼!
将四周的花花草草给震慑,腐蚀的地面,看不出完整的冰凌。唯有一汪泉水,冒出,洗刷着被腐蚀的深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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