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莫邪,就算尔等不杀你,帝君的魔功已经天下无敌,他会为我们报仇的!杀啊,死前拉个战神下水,值啦……”
原来这帮赏金猎人是帝君的人,这么快就可以找到他在沙漠,他们是怎么知道的?
“魔功要九九八十一招,只要他没有练到最后一招,我有龙吐珠就不怕他,你们这群垃圾,还想教我做事?”
龙吐珠?
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双头蛇身上,上下打量着庞然大物,这蛇……是雌雄同体,产出来的蛋,俗称龙吐珠。
而蛋内的精华能够让人十全大补,将武功发挥到最顶级,毒牙还可以破一切天下武功,导致人终生不得使用功力,他君墨邪能想到的,帝君也能猜到,所以就有面前的赏金猎人。
她看着他的背影,似乎才明白什么,原来他已经有对付帝君的直接办法,一直瞒着她,就不想让她铤而走险。
这条灵蛇是上古神兽,凶恶残忍,他两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征服拿下,她挺佩服他的,追一条神兽三天三夜,这个男人……什么都不说。
“君墨邪……你太狂了!迟早死的凄惨,杀呀。”
最后的五十人奋不顾身,飞蛾扑火也要,向他扑去,脚下是烈火,燃烧的他们体无完肤,露出骨骼部分,让人毛骨悚然。
这执念实在太深,她轻微的叹息,早知道她就不弄弑杀令了,乱中添乱。
她聚精会神的观察这场杀劫,双头蛇也在不断地喷洒毒液,似乎忘却了身后,一抹鬼鬼祟祟的黑影。
黑影见她,长发飘逸,衣袂飘飘,身材纤细很弱的样子,一把刀就刺入她的后背。
“中了!哈哈哈,我杀了他的女人。”
“影子,好样的!”
敌人为影子欢呼雀跃,这个赏金猎人人如其名,就像人的影子悄声无息,走到哪跟到哪,最主要有光的地方,才会出现。
怪不得她和双头蛇都会大意,该死……
她捂着心口,一掌拍向自己,将刀逼了出来。
看着面前身材矮小的男子,伸手就要去抓他,却躲来躲去,十分灵活,就算拥有金手指的她能捕捉到每个细节,可是这家伙实在太矮犹如一个三岁的娃娃。
“嘢,你抓不到我,我就是玩儿,啦啦啦。”
“该死!”
血渍顺着伤口,一直沾湿到腰围,她觉得迷迷糊糊,脚下有些站不稳,晃了晃脑袋。
糟糕……有毒。
她从怀里立马拿出银针,扎在自己的手腕,还有脖颈,以及太阳穴上。
吐出一口血,都是黑色的,原来这个小矮子就是逼她动,多动几下,身体各个关节血液循环,毒液加速扩散全身。
君墨邪最后一刀杀死敌人时,看到站在蛇头上快到晕倒的九千岁,整个人慌了,踩着尸体往她那赶去。
那个小矮子,看到最后一名同伴倒下,双眼布满血丝,拔下雷,向前扑倒她,抱着她大腿打算同归于尽。
“不要……”
他撕心裂肺的怒吼,几乎快喊破喉咙,扔下刀双手承接她。
灵蛇仰天怒吼,尾巴一甩,将两个人分离,雷恰好赶上那一秒,轰隆一声炸开,矮子炸断一条腿,而她好不容易长长的头发,燃烧枯竭。
他纵身一跳,将她拦在怀里,寒冰贯彻她的每一根发丝,护住了发轫。
左脸颊的肌肤没有一块好肉,她想要开口,发现好痛,牵连的嘴角,又毁容了。
“我丑吗?”
“不丑,你在我心里最美。”
那就是丑!
她不高兴了,落地后,见矮子砸向地面,还有一口气,她捡起地上的索命骨剑,奋力一挥刀过去,刀光剑影,结束了影子的生命。
“不堪一击,嗛,啊好痛好痛。”
一开口说话,整个面部钻心疼,伤及牙龈。
他心疼的小心翼翼吹气,冰冷的气息,让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痛。
他娘的,敢杀我女人,不解气的他接过她手中的刀,往尸体又去,他要碎尸剁成肉酱。
接下来的画面她自己也不敢看,看了看这片荒漠,没有一滴水源,更别提温泉了。
也就是说,她要一直这么丑一阵子,算了先解毒吧。
嘀嗒嘀嗒
黑色的鼻血从她的鼻腔中流出,她只觉得浑身发冷,而君墨邪也同样感觉到异常的冷,双手沾满献血的他,放弃杀戮,冲向她从后面抱住。
“为何你如此冰冷,此毒如何解?”
她的小手搭上脉搏,原来是七步夺命散,走一步口吐献血,走两步七窍流血,走三步五脏六腑溃烂,走四步一般人当场暴毙,会武功的神经错乱神志不清,而她走了不止七步。
“抱紧我,快,别让我睡,和我说话。”
她揪着他的外袍,脸部再痛,也要发声说话。
气力不足,声音很小,可是他却听得很认真。
什么办法,能让一个女人不能睡?
有了……
大手伸进那抹桑田,采集着那两谷堆,勾起那一团团躁火。
“我让你……啊,嗯……”该死的臭男人,她如今那么丑,还下的去手。
脸部的炸伤,她都不敢想象是个什么样子,而他却一点都不嫌弃。
算了,等会再收拾他!
她全身都在冒着热气,聚精会神的打通任督二脉,脑子一片空白,清除一切杂念,然后翘起兰花指,纷纷用针扎向,足三里、脚底板的反射区,左心脾右肝胆,脸颊通红,因为他的放肆,让她有了正常反应。
拔下针的时候,针头都是黑的,滑破她的脉搏,屏住呼吸,内力一推将体内的毒血逼了出来。
“你玩够没有?我现在大出血,别乱来。”
“没有,怎么办?”
包扎、多吃好吃的,多睡少运动呗。
她撕开她的衣角,包扎捆绑伤口,累的汗如雨下,而他依然还在玩火。
“够了,我要穿里裤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他咽了咽口水,意犹未尽又有些失落,“好吧,我给你我的血,你多喝一点。”
二话不说,也滑破自己的手腕,往她嘴里投送,一脸愁容,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她。
“多吃点,咱们好上路,为夫再也不会离开你。”
“啊唔嗯,这可是你说的啊,少生点气,你的血都是火辣辣的滚烫。”
是,绝不生气,要是生气,娘子可以随便打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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