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发就想让本王放九千岁?千老太医,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哼!”
君墨邪拿着手里的胡须,一把丢进火炉,当着众人的面烧成灰渣,冷冷的看着一帮御医,有备而来真是有意思。
“君王,九千岁乃我千家独子,千家世代忠良苍天可鉴,且莫伤了君臣之心,老夫医者行天下,当年先帝挽留才肯留下做官,何况药方无误,定是他人多加剂量”
千家老爷原本跪在地上说话,可是见面前的君王如此无理,对待先帝的遗物,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气愤站起来说话,身后的御医也表示不服,纷纷拍了拍裤脚站起来,互视点点头。
“杀我妻,毒我下人,让本王吃闭门羹成为朝廷之上笑话,哪还有君臣之心可在?千老说辞是想替九千岁背锅?”
“你!”
如此不讲理,现在还想一同问罪,手中的药箱一丢,纷纷摘下头顶的乌纱帽,对待这个暴君其他人早已无法忍受。
反了,这群人是要造反……一杯装有上好的普洱茶青瓷花杯扔在地上,拿起侍从腰间的剑,一刀下去,马尾掉在地上,发丝落地。
吓得其他人,再度带起乌纱帽,跪在地上不敢做声,杀鸡儆猴。
千老爷睁开双眼,身体微微一颤抖就在刚刚一瞬间,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。在众目睽睽之下,远处的九千岁看到这一幕,好快!几乎只看到光闪白,头发就在地上,她被人扣押而来。
“这是警告,人你看到了没死,可以走了”
君墨邪扔下手中的剑,下达着逐客令,帝君不想管这事,可本王就非抓着不放。
“哈哈哈,都说帝王家君无戏言,看来不过如此。帝君字号孝仁,君王不觉得给帝君抹黑?”
“好你个九千岁,门牙掉了说话还带风,来人把她的嘴给缝上,医者自医”
九千岁看着坐在桃木椅子上发号施令的人,今天的他一身黑衣图腾金丝绣,背后的群鹤飞舞腾云驾雾图案尽显身份,拖地的裙衫衣袂飘飘,身旁他的两个侍妾在为其捶腿。
而那张脸虽然令人过目不忘,确实英姿飒爽,剑眉带着沉稳,凡尘女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男人,但是在她的心里如此反胃,心里想身体也跟着诚实,居然真的吐了出来……
君墨邪顺着她的视觉,该死的脏麻痹居然盯着他的脸吐,多少女人看见他的脸,都忍不住想要得到抬爱,床榻都可以挤破,今日当着千家面如此羞辱,活的不耐烦。
千老爷瞪了九千岁一眼,这孩子为何变得如此失礼?
从袖子中准备好的圣旨拿出,“君王,请接圣旨。老夫本想顾及小九在你这学习情分,不好撕破颜面,现如今不得不拿出圣旨公读”
奉天承运,帝君诏曰,听闻摄政王妃病逝,朕非常痛心,封刘氏为诰命夫人下葬皇陵。九千岁尽心救治有功,赏黄金一千两,从此不得再追究此事,如有不快藐视皇权者,斩立决!
君墨邪看着上面的字,一手将圣旨扔在地上,
君墨怀你这是什么意思?
九千岁见着小厮不肯松绑,轻轻一拐手肘,绳子断裂。这才是靠山啊!立马冲过去抱住千老的大腿,哭天喊地的直叫委屈,“爹啊,他冤枉我杀人就算,我哪会用什么毒?你知道九儿最乖的”
变脸之快……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九千岁卷起袖子,可怜巴巴的露出皮鞭痕迹,斜眼瞥见黑脸暴君,得意的挑眉对君墨邪吐舌头,那几声惨哭让太医院的御医产生共鸣,家中都是有小儿的人。
“君王心性如此残暴,对九岁女童如此心狠手辣,且不看背景,她还只是个孩子!”
“就是,或许君王膝下无子无法体会”
“千老爷,带九千岁回府吧……暴君手下能出什么弟子”
……
悲愤点燃,圣旨在手,公道人心,这群御医不再害怕,站在千老身后挺直腰板说话。
一双苍老的手,牵起细白的小手,叹息说道,“走吧,我可怜的小九”
“好的!等我把黄金千两收了先”
眼泪立马止住,都没来得及擦,小爪爪就去抱着一揽子的金元宝,美滋滋的跟在太医院后面。
留下君墨邪在原地气的直跺脚,不但被反咬一口颜面扫地,还被众臣羞辱,九千岁!你给我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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