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算来,我也是银天一脉的后裔了!”
凌天凡凛然。
后裔有两种。
一种是当年逃到下界的血脉族群,躲进轮回,重新投胎转世。
另一种,就是这些血脉族群在下界繁衍生息出来的后代。
凌天凡想着,他应该属于第二种了。
他又重新将阳黎的道魂拘了出来。
阳黎一解封,就好奇的问道:“如何?
你有没有银天一脉的血脉?”
凌天凡没有回答。
阳黎笑道:“那就是应该有了。
能告诉我,白色晶球的颜色,到底是什么吗?”
“有区别吗?”
凌天凡问道。
“当然有区别。
赤、橙、黄、绿、青、蓝、紫!颜色不同,那血脉的浓度自然也有所不同。
如果你只是赤红色、橙红色,那就证明你只是普通的血脉,在下界不知道繁衍生息了多少代的稀薄血统。
这样的人,杀不杀都无所谓。”
“如果是橙黄色、黄绿色,那证明血脉浓度有点高,里当年逃离下界的银天一脉的族系血亲很近。
这种人,若是遇到了,需要被杀掉。”
“如果是绿青色、青蓝色,那就说明你是银天一族三代以内繁衍的直系血脉,甚至就是当年直接逃离下界的那一批人。
这种人,如果发现了,那我们银天殿是要永世追杀,斩草除根的。”
“如果是蓝紫色或者紫色,那可不得了!甚至可以说,恭喜你,你可能是我们银天殿前任殿主族群的直系血脉。
会遭到我们银天殿的最高追杀令!”
阳黎解释着。
“凌剑和夏雷梅雪,到底是什么颜色的?”
凌天凡好奇的问道。
“蓝紫色!”
阳黎说道。
“银天殿前任殿主族群的直系血脉?”
凌天凡瞳孔微缩。
“正是。
不然,我们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。”
阳黎说道。
“那为什么要留他们活口?”
凌天凡问道。
阳黎摇摇头:“先前我也跟你提过,我也很好奇。
按道理来说,像凌剑。
夏雷梅雪这种前任殿主的族群直系血脉,抓到了就应该就地灭绝的。”
说到这,阳黎看向凌天凡,问道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你的血脉气息,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呢?”
“赤红色的。”
凌天凡说着,直接将晶球拿了出来。
凌剑、夏雷梅雪是蓝紫色,生出来的他,只是最低级的赤红色。
这也很正常。
毕竟,那时候凌剑、夏雷梅雪的血脉还没有觉醒,他只能够遗传到一丝。
当然了,如今凌天凡的成就,自然也不会在乎那一丝血脉的传承了。
“赤红色,说明你只是小喽啰,只具备一丝银天殿前任殿主一脉的血脉。
我们银天殿的人不会刻意追杀你,最多就是遇到了,随手拍你一巴掌。”
阳黎说道。
“那如果我超脱了呢?”
凌天凡问道。
“那就要调查你的底细,同时看你愿不愿意归顺现任的银天殿了!”
阳黎说道。
“如果不愿意呢?”
凌天凡说道。
“这么说,我还会是你们现任银天殿的威胁,毕竟,我已经和凌剑、夏雷梅雪有联系!”
凌天凡明白过来。
他也看出了阳黎想隐瞒的那一点小心思。
毕竟,怕被他捏死吧。
阳黎尴尬的不说话。
“你们银天殿派了多少强者下界?”
凌天凡问道。
“潜伏在帝宫文殿的,有三人,都是孟唐的本门弟子,除了我外,另外两个叫做牧媞和布司非!我听说,在帝宫武殿里,还有一组潜伏人员,不过,具体潜伏在哪里,到底是谁,我就不清楚了。
不过,牧媞作为队长,她应该清楚。”
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队暗杀队,总共有三十六人,每一个都是半步超脱!这队暗杀队也归牧媞掌控调配!我们的上头,则是吕申长老在掌控,他是一位知命境九重的超脱强者!本尊并没有下界,至于派不派分身下界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阳黎将情况全说出来,他只想保命。
当然了,提到吕申长老名字的时候,他还是有些敬畏。
不过,他只要回到太上域,自然也有他家族的超脱强者庇护他,那吕申长老还无法直接大动干戈的处罚他。
“帝宫的高层里,都有谁是你们的人?”
凌天凡继续问道。
“文殿殿主孟唐、君子儒院的院长孟宋……”阳黎一口气说出了三十多位高层的名字来。
其中,院长级别的,就有六位!“就这些?”
凌天凡凝视着阳黎。
阳黎说道:“我知道的就这些了。
或许还有,因为我们一直都对文殿的高层进行渗透和收买,不过,主要统筹这件事情的是牧媞。
如果你有本事擒拿下她,那才可以将这些被渗透和收买的高层一网打尽。”
“那武殿那边呢?”
凌天凡问道。
阳黎给他提供的,全都是文殿这边的高层。
“武殿的事情,不归我管。
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阳黎摇摇头。
“我且信你。”
凌天凡说道。
“希望你信守承诺!当然了,你也有银天殿一脉的血统,按道理来说,我们算是同殿之族,将来你若是上到了太上域,或许,我们还有合作的地方。”
阳黎说道。
他是怕凌天凡反悔,认为他没有价值之后,随便就捏死他的本尊了。
“放心吧,我是守承诺之人。”
凌天凡淡淡的说道。
他的这个道魂本尊,悄悄的返回去。
此刻的帝宫文殿,早就炸开了锅,武殿那边的军队也都出动了,帮忙封锁,四处搜寻着阳黎这个逆徒的信息。
不过,阳黎已经落在了凌天凡的手里,他们哪里能够抓拿得到?
文殿殿主孟唐这派系,此刻一个个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孟唐师兄,月慧院长已经组织一批高层,前往帝逸象宫主那边告状了,要罢免你的文殿殿主之位!”
炎书儒院的院长炎正说道。
他这边的炎书儒院里,就有一部分的高层长老,也跟随月慧去告状了。
很显然,虽然他炎书儒院的院长,但整个炎书儒院内部的派系也有很多,也并非他一个人说了就算。
“月慧那贱人,早知道就弄死她好了!平时唯唯诺诺不动声色的,没想到隐藏得这么深!难不成,她以为搬到了孟唐师兄,她就能够取而代之,坐上这文殿殿主之位吗?”
君子儒院的院长孟宋骂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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