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服任平生
“小子,把你们身上的疗伤丹药都交出来,”任平生看着几人,身上空脉境的气势笼罩着,说道。
“吞日大帝的后人,还真给你先祖丢脸啊,”徐子墨也不紧张,笑着说道:“一个大帝后人混成这个样子,也是够可怜的。”
任平生冷哼一声,身上的灵气涌动的更加汹涌,灵气幻化而成的大手朝徐子墨三人抓去。
“你敢动我们,我们是真武圣宗的弟子,”一旁的小桂子大喊道:“我爹是真武圣宗的内门长老。”
任平生眉头一皱,灵气大手也停了下来,普通的圣宗弟子他并不怕,杀了也就杀了,真武圣宗那么多的弟子,不可能全部都顾及到。
但对方如果是长老之子就有些麻烦了。
自己如果杀了对方的儿子,就算圣宗不管,他爹也不会善罢甘休啊。
圣宗的内门长老都是尊脉强者,甚至一些天赋异禀的都是帝脉强者了。
任平生惹不起呀,虽说他是吞日大帝的后人,从身份而言,要高贵的多。
但尴尬的是,他并没有得到自己先祖的传承,现在只是光有一个名头罢了。
…………
任平生深深的看了几人一眼,然后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哎,要不要谈个条件?”徐子墨喊住了对方,说道。
“我对你们真武圣宗没兴趣,”任平生转过身,淡淡的说道。
“不不不,你想不想得到你们先祖的传承?”徐子墨笑着问道。
任平生目光一凝,这一刻他的心跳猛然加速,死死的盯着徐子墨,语气急促的问道:“你知道什么?”
“谈个条件吧,我能治好你身上的伤势,甚至帮你得到传承,而你卖命给我,怎么样?”徐子墨特别直白的说道。
“不可能,”任平生脸色一变,给别人卖命就相当于失去了自由,这不是他的风格。
“仔细想想吧,你现在这种情况,如果没有人帮助。
那些贪恋吞日大帝传承的人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,你终其一生都只能在无尽追杀中逃亡,”徐子墨循循善诱道:“而你跟了我,成为我的战将,我将带你去见识那苍穹之上的风景。”
“苍穹之上的风景,”任平生脸色一怔,喃喃自语。
徐子墨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疗伤丹药,扔给了任平生,说道:“如果你愿意,就吃下它恢复伤势,然后立下天誓就行。”
任平生沉思了半响,然后双眼散发出莫名的光彩,看着徐子墨说道:“要我加入你的势力也可以,但你要帮我杀死岳不离那个伪君子。”
“我从来不会帮别人报仇,”徐子墨摇头笑道:“仇人这种东西,自己亲手血刃了,不应该最爽吗?”
“可是我和他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,也不知要何年何月,我等不及,”任平生沉思着说道。
空脉境和尊脉境虽然只有一个境界的差距,但就是这一个差距,就宛如鸿沟般,甚至让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跨越。
“对自己要有信心,”徐子墨说道:“等你获得了自己先祖的传承后,就会踏上前方那条庄康大道。”
上一世的任平生可是个真正的狠人啊,只不过现在他还没有获得传承,明显底气不足。
“希望你没有骗我,”任平生点点头,随后仰望天穹发下天誓。
“天道至上,今日我任平生在此发下天誓,如果徐子墨能帮助我获得吞日先祖的传承,我便愿一生一世追随于他,征战苍穹,至死方休。”
随着任平生的话音刚落,只见天空突然风起云卷,白云堆积挡住了烈日,转眼间又恢复正常。
这种发誓不是光用嘴说说的,而是用自己的真命铭刻在天道上,一旦违背就会被天道降下浩劫杀死。
而且天誓也不是谁都能发的,只有开启第四道脉门,成功凝聚天命之后,才能发天誓。
之前十里长空也曾发过天誓的。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先祖的传承之地了吧,”任平生说道。
“回去你们任家的祖祠,在你们的祖祠内供奉着吞日大帝的雕像,”徐子墨说道:“你回去后搬开雕像,底下有块暗砖,钥匙就是你手中的长笛。
到时候你用长笛打开暗砖,一切就都明朗了。”
“先祖的传承就在祖祠?”任平生一脸惊讶,为什么他们任家的人从来都不知道。
要是早点得到传承,他们任家也不会就这么没落下去。
徐子墨没有多说什么,“你回去看看吧,如果我没骗你的话,等你获得了传承,就来真武圣宗找我。”
任平生点点头,随后朝徐子墨弯腰深深拜了一下,便踏空离开。
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,徐子墨嘴角挂着笑意。
一蓑烟雨任平生,前世这个人的名号可是响彻整个元央大陆啊。
其实徐子墨也是顺水推舟,因为就算他不告诉任平生,过不了多久任平生也会在一次偶然情况下发现吞日大帝的传承。
然后真正走上那条名扬四海的孤胆旅途。
“师兄,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?”一旁的小桂子到现在脑袋还没有转过弯。
“多看、多做、少问,”徐子墨抬头说道。
小桂子连忙点点头,他知道自己有些多嘴了,不该问的就别问。
…………
十里镇,徐子墨这次的任务地点,它位于极西之地的东边,属于三月城的管理范围,也是青木帝国的国土。
红枫树在镇口的两边微微摇摆着,暗红色的枫叶落了一地,带着誓言与梦想飘向远方。
下午时分,三人赶到了十里镇,奔跑了一天的飞漠马“咴咴嘶”的叫着,看上去十分的疲倦。
天空刮起了冷风,鸟儿在远处展翅低飞,不知何时去,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。
刚开始还是雨滴,到最后随着天色暗了下来,已经变成了朦胧细雨。
“师兄,我们先去胡员外家吧,”小桂子开口说道。
胡员外就是这次发布任务的对象。
徐子墨点点头,几人骑着马还没走几步,只见从镇口的方向也进来了一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