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从一而终的男人

一旦记档,她的人生就完了,所有单位都会将她拒之门外。

她只能在家里务农!

没有一份好工作,谁会看得上她?赵家人还会让她进门吗?

她的未来将是一片漆黑。

乔美华又惊又怕,“校长,求求你,给我家大妹一次机会吧,她还是个孩子啊,她身体很弱,经不起这样的打击,求你别毁了这孩子。”

她苦苦哀求,像极了慈母,但,没人同情她。

“是她自己毁了自己。”校长都不想理她们母女,一个坏,一个蠢,“乔女士,也正是你这种纵容没底线的态度,才害了她。”

乔美华如被重重打了一拳,“不是我,不是。”

绝望的乔一莲忽然跳了起来,愤恨不平的尖叫,“是乔二莲,妈,是她一直不肯放过我,跑到学校来害我。”

乔美华脑子一片空白,像极了牵线木偶,“二妹,你为什么做的这么绝?她非要害死你姐才甘心吗?”

在场的人都气坏了,这是神经病啊。

到底谁才是做错事情的人?怎么有脸怪被害人?

黑白颠倒,是非不分,这样的人真可怕。

大家都很同情连翘,但连翘只是淡淡的看着乔美华母女,“以后下雨天别待在外面。”

一名学生好奇的问道,“为什么?”

连翘遥指她们的脑袋,“脑子会进水,严重的脑积水会造成功能障碍,智力下降。”

众人:……

连翘冲高中时的老师同学们招了招手,“来来来,我请大家吃食堂,学校的炸猪排很好吃。”

大家担忧的看着她,真的没事?

沈京墨大手一挥,“走,都去食堂,我请客,就当庆祝。”

杜衡淡淡瞥了他一眼,“你以什么名义?”

沈京墨一本正经的说道,“哦,乔二莲的追求者,怎么样?”

现场气氛一变,所有人都睁大眼晴看着他们,绯闻!

连翘猛的抬头,震惊万分,“什么?”

沈京墨看似平静,其实耳尖悄悄的红了,“你未嫁,我未娶,我有追求你的权利。”

他是行动派,既然动了心,那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。

当然,还有一个隐秘的原因,杜衡也很喜欢这个女孩子,特别是欣赏的,他得抢在前面。

情场如战场,占得先机就赢了一半。

太忽然了,连翘都反应不过来,“我也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
沈京墨神色一黯,“是,但我坚持捍卫我的正当权利。”

连翘嘴角抽了抽,玩什么呀?“你……”

沈京墨定定的看着她,“你坚强,勇敢,聪明,有主见,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女生。”

喜欢就追,勇敢的表白,该出手就出手,极力争取自己的幸福,这是他接受的教育。

连翘呆住了,他居然是认真的!

可,前不久两人还不对盘呢,变化这么快,男人心啊,海底针。

“你之前……”

沈京墨满脸通红,后悔极了,“那是我犯蠢,咱不提那些事,成吗?”

他们俩落落大方的沟通,全然忘记了场合。

大家愣愣的看着他们,有羡慕的,有尴尬的,有鄙夷的,有嫉妒的。

第一次看到有人坦坦荡荡的当众示爱,冲击太大。

不过,这两人自然又不造作的态度,真的很配啊。

怎么说呢?感觉他们是同一种人。

杜衡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喜。

乔一莲嫉妒的眼眶都红了,凭什么她有这样的好运气?

这个男人的衣着打扮和气质,明显比赵海军强多了。

“咳咳,妹妹,你这样伤风败俗,不嫌丢人吗?”

这个时代的风气保守,连当众牵手都鲜少见到。

连翘微微一笑,“又羡慕了?又眼红了?又嫉妒了?又想抢男人了?”

一连四质问,把乔一莲气的直哆嗦,也让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。

沈京墨冷笑一声,“呵呵,我可看不上这样的贱人,不过,我还是要谢谢她。”

这话太矛盾了,连翘奇怪的问道,“为什么?”

沈京墨嘴角扬起一抹笑,“她抢走了那个赵海军,我才有机会走到你面前。”

他的眼神太温柔,太过专注,连翘的脸微红,“照这么说,我也要谢谢她将渣男收走,还我自由,乔一莲,谢谢你哦。”

乔一莲气的眼前发黑,整个人朝后倒,乔美华吓的尖叫,“大妹,你醒醒,救命啊。”

……

校方有意恢复连翘的学籍,但她不乐意,该学的都学过了,还是别浪费时间。

胡校长看着态度坚决的女孩子,心里一动,“你来教书吧。”

连翘一呆,“呃?我只是高中生。”

胡校长的眼睛越来越热切,多好的主意啊,“就算是小学生也没有关系,你有这个资格,怎么样?”

只要有实力,就能特事特办,特殊通道专为特殊人才而开。

这年头,最缺的就是人才,更何况是这种妖孽极的。

连翘嫌麻烦,“我要考虑一下。”

胡校长耐着性子劝道,“别考虑了,如今中医没落实在太可惜了,明明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,却被毁的差不多,想想就心痛,你就当是振兴中医保留点火种吧。”

连翘心里一烫,这话戳中了她,她苏醒后一直没有找到人生目标,过的恣意随性,但也太无聊空洞。

建窑厂,开店,并不是她的梦想,只是一种赚钱方式。

或许,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
“好。”

两方约定,连翘不算是正式员工,只是特邀的老师,她想走就走,谁都不能阻拦。

胡校长好不容易请动她,自然什么都答应下来。

他打定主意要想办法将人长期留下来,一切待遇都从优。

拨了一间宿舍给她,有各种津贴,林林种种加起来,一个月也有一百工资,在这个年代也算是高收入了。

当然,连翘也不靠这点钱过活。

一走出大门,两道视线扫过来,“校长说什么了?是不是让你过来上学?”杜衡特别心疼她,一想到她受的委屈,就想多照顾她几分。

沈京墨更关注她的事,“在这里上学挺好的,我也能经常过来看你。”

如果她留在这里,那他就不回京城了,让京城那些人自己作吧。

连翘扬了扬眉,神采飞扬,“是让我来教书。”

沈京墨愣住了,随即开心的祝贺,“乔二莲,你真棒,恭喜你。”

连翘微微一笑,“我打算换个名字了。”

两个男人都表示理解,好好的名字被人冒名顶了,心里膈应呗。

想换就换,这年头换名字的人太多了。

沈京墨非常的热情,“好主意,我帮你想个好名字。”

连翘摆了摆手,“不用想,我起好了。”

她早就想这么干了!

沈京墨好奇的问,“叫什么?”

“连翘。”

“啊?”沈京墨傻眼了,下意识的看向杜衡,这家伙就姓连!

她是随意起的?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?心里有点不舒服!

连翘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哦,对,他叫连杜衡,老忘记。

“不好听吗?”

沈京墨只听说改名的,至于改姓,除非是重大变故,“不是,你连姓都改?”
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连翘只想用自己的名字。

杜衡眼中闪过一丝异彩,“没有,连这个姓氏特别好,跟我一个姓,而且也是中药名,听着像一家人。”

他非常喜欢这个名字,连翘,跟他们三兄弟的名字有异曲同功之妙。

沈京墨纠结的不行,“你不喜欢姓乔,可以姓唐姓金姓方,为什么非要姓连?”

“我喜欢呀。”这个理由够强大,沈京墨纵有千般说辞,也不得不认了。

行吧,她爱叫什么都行,她高兴就好。

杜衡看了看腕表,“行了,就这么说定了,跟我去国营饭店吃饭吧,他家的红烧狮子头是一绝。”

一起吃了几顿饭,这交情是有了,好感是蹭蹭的往上涨。

不知不觉中,他把她当成需要照顾的小妹妹。

连翘咽了咽口水,想吃!

沈京墨持反对意见,“你约了你大哥见面,干吗带二莲……不对,是连翘过去?”

他巴不得将杜衡踢开,跟连翘单独约会呢。

杜衡是真的喜欢连翘,“人多热闹,再说了,看她吃饭,我能多吃一碗白米饭。”

沈京墨眼珠一转,“他是嘲笑你贪吃呢。”

杜衡顿时怒了,这什么人呀?“姓沈的,别挑拨离间,我是夸连翘妹妹吃东西不造作,又可爱,让人的胃口大开。”

沈京墨翻了个白眼,“妹妹?你别乱攀交情,连翘,别理他,我请你吃东坡肉和口水鸡,国营饭店可没有这两道菜。”

连翘精神一震,口水鸡?她喜欢吃!

杜衡笑道,“我在国营饭店订了一桌,全是大菜,有鱼有肉有虾,你会喜欢的。”

两人互不相让,连翘很无语,感觉有点幼稚啊。

明明可以一起吃的!

沈京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,当然要为自己创造机会。

三人一起行动,那怎么行?

“杜衡,你干吗非要跟我抢?”

杜衡冷笑一声,“明明是你跟我争,我先提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连翘生怕他们打起来,男人啊,幼稚起来没眼看。

“别吵了,我想吃口水鸡,就不打扰你们兄弟欢聚啦。”

沈京墨得意的笑,连翘选择了自己!

杜衡嘴唇勾了勾,“连翘啊,你还小呢,别急着交男朋友,多玩玩,不着急。”

这一刀捅的够深,沈京墨气的想揍他,“连杜衡。”

杜衡还嫌不够,又补了一句,“记得跟男人保持距离,尤其是这种玩世不恭的大少爷,谁知道他有几分真心?又能维持多久呢?”

沈京墨不能忍了,这是诋毁他的名誉,“玩世不恭?连杜衡,你这是对我有偏见!来,先打一架再说。”

连翘肚子饿了,可不想看他们打架,“时间不早了,要是不吃饭,我就走了哈。”

沈京墨赶紧追了上去,“别急,我们一起去吃。”

沈京墨带她的是一家私人菜馆,在小巷子里,但味道很好。

一盘口水鸡连翘吃了一大半,吃的停不下来。

沈京墨看着吃的小脸鼓鼓的女孩子,强忍住捏一把的冲动,“你别信连杜衡的鬼话,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
连翘明眸扫过来,“那你是哪种人?”

“我……”被她盯着,沈京墨心里好慌,“我是从一而终的人。”

说完这话,他整个人傻掉了,他在说什么?他在干什么?

“扑哧。”连翘笑喷了,好可爱啊,有木有。

沈京墨的脸越来越红,给她挟了一筷子菜,“别笑了,快吃饭。”

追女生真的好难,第一次嘛,没经验。

……

国营商店,连家兄弟边吃边聊,聊的很开心,虽然是亲兄弟,但一年难得见几次面。

没办法,各有各的事业,连杜衡天南地北的拍电影,连杜仲是科研人员,醉心于科研,吃睡在实验室。

但,三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。

杜衡兴高采烈的说着这两天发生的趣事,说的很兴奋了。

说的杜仲好奇心都勾起来了,“那个乔二莲很有意思,有机会见一见。”

至于那个品行不端的乔一莲,他都懒的提,一个不相关的人而已。

“是连翘,这名字可爱吧,像是我们家的小妹妹。”杜衡面上带着笑容,“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好亲切,像自家人。”

杜仲是长兄,手底下两个弟弟是他一手带大的。

“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个妹妹,但也不能瞎认,注意点分寸。”

杜衡的笑容消失了,抿了抿嘴,“我也没说什么。”

正是顾忌太多,他才极为克制,什么该做的,什么不该做的,他很清楚。

杜仲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吗?连家树大招风,还是低调些。”

杜衡沉默了半响,换了个话题,“爸呢?还在国外访问?”

杜仲给小弟夹了一个狮子头,“嗯,据说过几天就回来了,你的电影什么时候拍完?到时我们一家人一起聚聚。”

一家四口都有自己的事业,聚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。

杜衡点了点头,“还有半个月才杀青,二哥跑去南方开连锁餐馆,估计要忙上一阵子。”

杜仲嘴角抽了抽,二弟最大的乐趣就是赚钱,这几年将餐馆扩张,开了好多分店,忙的到处跑。

“你们呀,没有一个恋家的。”

杜衡撇了撇嘴,说的好像他很恋家似的,老大一年四季都不着家,以科研单位为家,好吗?

他眼珠一转,“大哥,要不你找个女人结婚?家里没有一个女人确实不像话,空空荡荡的像旅店,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,身边也需要有人侍奉。”

他们家的情况特殊,老头子对他们是放养的,发现儿子们对中医不感兴趣,也没有强迫他们。

如今的他们各有一片天空,为事业为梦想打拼,却疏忽了家里人。

杜仲一腔热诚奉献给了科研事业,对娶妻生子兴趣缺缺,“不感兴趣,要不你来。”

杜衡一脸的恭谨,“我年纪最小,等哥哥们结了婚才轮到我,我要守规矩。”

杜仲默默的看了他半天,这个小弟戏精本精了,“我们家不兴这一套,你有合适的就赶紧。”

杜衡一本正经的摇头,“不行,自古以来都是长幼有序。”

杜仲无奈极了,不想成家还找这么多理由,“行了,赶紧吃,吃完跟我去一趟医院。”

他难得回老家一趟,要做的事情太多了。

杜衡面露担心之色,“医院?大哥,你身体不舒服?”

杜仲微微叹息,“去看望以前的老邻居,姚叔,你还记得他吗?”

他们家是十八年前搬去京城的,他那时十岁,二弟七岁,小弟五岁。

杜衡虽然离开时年纪小,但他们家每年清明时节会回来烧香。

那个姚叔跟父亲关系挺好的,至今有来往。

“记得,他什么病?”

杜仲蹙了蹙眉,“绝症,老爷子让我们去看看人家。”

“应该的。”

……

医院,乔一莲躺在病床上,哭的眼睛都肿了,楚楚可怜。

乔美华心疼的安慰道,“不读书也没有关系,你是高中生呢,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
“妈,我的人生毁了,全毁了,记了档案就找不到好工作,没人肯收我。”

“不会的,一般厂是能进去的,大不了从学徒工做起,你是有本事的人,过个几年就能升上去。”

乔一莲气的嘴巴都歪了,让她去当学徒工?那还不如让她去死。

她本来是可以当国家干部的,坐办公室,穿的体面,走到哪里都会被羡慕的。

可这一切,全被那个死丫头毁了。

不行,她不好过,乔二莲也别想好过。

“妈,我这身体太弱,只能做点轻松的活,如今全毁了,还不如让我去死吧。”

她越是这么说,乔美华心里越不好受,“别胡说,实在不行,就去二莲的窑厂当个会计,我去求她。”

当会计?乔一莲可不稀罕,她要的是乔二莲为她作牛作马,给她当垫脚石。

毁了她的学业,那就别的来偿还。

“妈,没用的,她恨我,恨你,恨所有人,她会给别人机会,但绝对不会给我的。”

乔美华软弱无力的叹息,“二莲只是一时之气,她本质是个好孩子,她……”

乔一莲心比天高,想要的太多,“妈,我知道,我只是领养的,不敢跟妹妹比,她想怎么对我,我都认了,但她对你太绝情了,这让我特别心寒。”

看着养女忧伤的面容,乔美华轻轻抱住她,满眼的怜惜和无奈,“哎,是我没有教育好她,不过,一莲啊,你在妈心里,跟二莲一样重要。”

乔一莲想听不是这个,她要很多很多钱,让乔二莲跪在地上求她收下。“是吗?”

她的野望如烈焰燃烧,脑子里的鬼主意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冒。

她心思飞转,但乔美华根本不知道她的打算,“你要相信妈妈,你还有海军,他那么喜欢你……”

“怦。”门被狠狠撞开,村长夫妻俩气势汹汹的闯进来。

“村长。”乔美华有种不好的预感,下意识的护在女儿面前。

村长夫妻俩冷冷的看着乔一莲,满满的嫌弃。

村长妻子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儿媳妇,心眼太多,心术也不正。

“贱人,我是来通知你,你和海军的婚约作废,我们家高攀不起。”

乔一莲脸色一白,“不,阿姨,求求您,不要拆散我和海军,我们是真心相爱的。”

其实,她对赵海军也没有多少感情,只不过是想抢乔二莲的东西。

乔二莲有的,她都想有,乔二莲没有的,她也想有。

还有,是看上了赵海军父亲的身份,她要做手脚的话,需要村长背书。

一村之长能做很多事情。

但,这会儿,却成了她最好的退路。

在她没有更好的选择之前,她是不会放手的。

村长妻子一巴掌拍过去,“你这个扫把星,品德太坏了,现在都坏事做尽,我们赵家可不敢要你这样的儿媳妇,我怕哪天半夜睡着时,被你干掉了。”

乔美华挡在面前,替乔一莲挡去了这一巴掌,“你怎么能这么说?我家一莲是个好姑娘,心地善良。”

村长妻子像看着一个白痴,“只有你眼瞎,把这种货色当宝贝,你的脑子也有毛病,亲生的不疼,却疼领养的,怪不得亲生的都不要你了。”

亲生的多优秀啊,最起码比这个优秀多了,品行和能力都不差。

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,脑子进水了,偏疼一个心术不正的养女。

不是从自己肚子出来的,能贴到自己身上吗?

乔美华身体一颤,显然被戳中了痛处,她自以为是个好母亲,却被亲生女狠狠打脸,这感觉太痛了,也很丢脸。

“这是我们家的事,至于他们的婚约,就让他们年轻人决定吧。”

在她眼里,养女是最出色的,至于这次的事,只是一时犯糊涂。

活在世上,哪有不犯错的?只要知错能改,还是好孩子。

村长夫妻俩已经商量好了,趁此机会甩脱这个扫把星。

这样的人进了门,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。

“海军听我这个妈的,除非他不想认我了,你们也不要痴心妄想,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,配得上我儿子吗?”

扔下这句话,两人就往外走,都不想多看一眼,恨不得将关系撇的干干净净。

乔美华不禁急了,追了上去,“不要走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
她一把拽住村长妻子的胳膊,非要一个说法。

都订婚了,怎么能说断就断?把她当什么了?

她是拿学校没办法,但还斗不过这对夫妻吗?

村长妻子火冒三丈,给脸不要脸,“放开,你非要逼我把话说绝吗?啊?”

她越说越激动,狠狠一推,将人甩了出去,“小心。”

一个陌生人扶住踉踉跄跄的乔美华,惊咦一声,“你是乔姨?”

乔美华愣愣的看过去,是个陌生的年轻人,长相英挺儒雅,气质不俗。“你是?”

她不认识他啊,但很奇怪,隐隐有一丝面熟。

“我是连杜仲,连家长子,你以前在我家当保姆阿姨。”

她很会做家务,也很会照顾孩子,对孩子很温柔。

当年他妈难产去世,刚出生的小弟太小,极需人照顾,就请了人当住家保姆,专门照顾小弟,做做家务。

乔美华虽然貌不惊人,但吃苦耐劳,手脚麻利,家务做的特别好,对孩子很有耐心,将小弟照顾的白白胖胖,家里人都对她很满意。

这一照顾就是好几年,所以,连杜仲对她还有印象。

乔美华脸色大变,神色古怪至极。“连家的人。”

该来的人还是来了,这就是命运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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