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灯初上,中环德辅道与昭隆街口的中华酒家,二楼包厢内,魏善光抛给正走进门的盛嘉树一支雪茄,笑着说道:
“新界裴家的寡妇,那些有钱人家的女佣,各个都被你调教的团团转,你不去做面首真是可惜。”
盛嘉树接过雪茄,走到魏善光下首的位置入座,河秀盛则临着他坐下,等伙计帮忙送上泡好的普洱茶,又把佐酒的几样凉菜摆上来,魏善光才夹着雪茄,指点着桌上的菜品说道:
“我记得我刚读完书返香港时,我老豆摆酒席为我接风,抱怨不止,说他年轻时一桌鲍鱼鱼翅的上等席面,才四元港币,而我读书回来时,已经每桌二十元,现在就更夸张,已经涨到五十五元。”
“威士文餐厅才夸张,下午请那些佣人喝杯咖啡,吃几块点心,就要每人收费三十港币。”盛嘉树用点火器烘烤着雪茄说道。
魏善光听到盛嘉树的话,笑了起来:“不用我预支你薪水罢?”
“不用,点心还是吃得起的。”盛嘉树点燃雪茄,尝了一口,对魏善光笑着说道:“魏先生也不会是特意摆酒招待我吧?”
魏善光咬着雪茄:“就是招待你,我欣赏你,为了成功不择手段,这才是出人头地的正确方法。”
“只是四处乱撞,摸索门路而已,离成功两个字还差的远。”盛嘉树让雪茄的烟雾在口腔内滞留了几秒钟,随后慢慢吐出说道。
“方法正确,成功无非时间长短而已,你让那些女佣去钓有钱人的胃口,又故意提了朱恩良的名字,有钱人没有不贪心的,边个会嫌弃自己钞票太多?又有朱恩良那种大人物落场,当然一定要跟着落场下注,有这班人摇旗呐喊,推波助澜,就有我的机会。”魏善光对盛嘉树笑容灿烂的说道:“我这个人最喜欢恩怨分明,你帮我,我当然要懂得知恩图报,一桌酒席而已,以后会更多。”
盛嘉树笑笑:“那就多谢魏先生。”
“不过,我有件事仲是很好奇。”魏善光话锋一转,突然身体站起前倾,双手压在圆桌桌面上,目光阴鸷的逼视盛嘉树:“邹怀安的侄子,邹凯光不见人,我的手下找了他好久都未找到,而杨震峰之前那个叫花柳龙的手下,也下落不明,我查了一圈,刚好卡在这一环,他们在哪里?”
盛嘉树面不改色的抬头看向魏善光:“如果是我做的,魏先生不会自己来问我,应该叫你那个白俄保镖招呼我啦?”
魏善光眼神凌厉的盯着盛嘉树,盛嘉树则坦然与魏善光回望,几十秒之后,魏善光才突然再次笑了起来,坐回原位:“我就知道与你无关,好在我手下也不算太废柴,居然在澳门查到两个人的消息,所以正过海澳门,慢慢吃,往返澳门很快的,等下带过来你刚好帮我问清楚。”
“好呀。”盛嘉树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