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武光着头,手上提着剑,她现在每十天练九天的武,有一天的时间要值事。/qΒ这般走过来,那颗给刘羲理过的光头太过于醒目了。也不算是光头,但每一根头最长也不过两指,短得惊人。这个样子无疑太刺眼了。
白雪知道这个女孩,但她怎么也想不到,这个女孩会成这个样子。事实上刘羲给她理头的时候她也是不乐意的,但现在她已经爱死这短了。在这个热天,留一头长是闷苦极点的事,如果头披下来,那你的脖子是不可能干着的。而要把头打髻扎起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每每的容易散落。
现在好了,就算是洗头,也只是一下子而已,连擦干头都不用,手一打就好了。
白雪几乎没叫起来,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身体肤,受之父母,不可损毁的废话,但一般来说,古人认为人的和指甲是人体精气之余,指甲是没有办法的,贵族会把指甲剪下收藏起来,而头正常都是留着的。没有人会胡乱的剪,可现在陈武的样子却是太惊人了。要知道,陈武不仅是一个古人,同时还是一个女孩,一个女孩把头剪掉了,这还不是过分么?
传说干将炼剑的时候,剑老是出不来,有人说这剑不凡,要用人祭,最后干将的妻子采人体精血之余,剪下了头和指甲投入火中,算是人祭,这才炼出了干将与莫邪剑。
陈武不知道,她还用手抓头:“白姑姑呀,师父老是说要见你说事,一天三问呢,你来了可就好了……”白雪有心要问她头的事,可也不好开口,只得道:“那你师父呢?”陈武道:“忙呢,也不知道他忙什么,不过现在该是在樱亭里。”
樱亭是急急草建的一个小亭子,亭子本身没有什么,关键在于亭子周围有着五棵樱花树。现在花已经没了,但树仍是荫荫绿绿的,用来避暑还是好的。它座落在泾河水边,通过它,可以看见青黑的泾河水,可以看见到处跑的驴子,还有马群。过去的东骑马少,区区几十匹,部不成部的,但现在却有很多,而且是真的多。这一切都是抢来的,所以在这个秦国到处穷困的地方,而东骑却富得几近流油。事实上东骑就是富得流油。
陈武亲自带队,她让那一伍继续巡逻着,自己身边带着几个男孩女孩走着。和别的不同,这些男孩女孩身上,都有重重的沙袋负重,陈武自己也有,她们的样子让白雪一行咋舌。
走了一会儿,猗涟来了,她带着石娘一起来的。
“小五……”猗涟还是如此叫着陈武,陈武也不在意,迎上了去。猗涟道:“到哪儿去?”
陈武道:“不是见师父吗?”猗涟拿细而微凉的手指点她的头:“真是不知晓事,你师父这几天忙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?他现在方自睡下,你却要吵他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