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燕面色阴晴不定,望着这黑压压的乌云遮住的兵营,突然轻笑起来。
“这群官兵太放松了,警惕性不高……”
“张大哥,你是怎样察觉到的?
张燕指着兵营的大门,说道:“门口无人值守,又不见巡逻人员,这么长时间居然连侦骑都没有出动。可见这群官军警惕性不高,或者意料不到有人会胆大包天去袭击他们……”
刑凡森内心一震,支支吾吾半天。
“大哥,我们才五百人……”
张燕明白他要说的话,挥手打断了他。
“我们不是去袭击兵营,而是破坏烧掉他们的运粮队,至少摧毁他们的运输线,拖延他们进军的时间!”
刑凡森低头思索了一下,已经决定投靠起义军,如果能在投靠前立下大功,必能被起义军刮目相看。
“我干!大哥你说怎么办!”
张燕大笑一声,说道:“山人自有妙计”
两人骑马返回了西山老窝,召集所有的马匪,众兄弟听说要去投靠起义军,也纷纷表达愿意随大哥加入义军。
经过多日的侦查,掌握了他们的运输线,以及运粮规律。
在前往云溪郡与安山郡的群山之中,一支浩浩荡荡的运粮队伍行驶在山脉之间,护送的士兵相互之间有说有笑,意外的轻松自在。
“我们奉命盘查贼军奸细,还请配合!”
这时,运粮队伍被副武装的营防士兵拦截了下来。
“我是永平城的营防部队营将,我们这是运往前线的粮队,绝对不会有贼军的奸细,请放我们过去。”
端坐在马背上的营防部队的军官觉得盘查会耽误时间,想直接通过。
“很抱歉,所有经过此地的人和车队都必须经受盘查。”
廉州郡的一名百人将虽然显得很有礼貌,语气却是不容置疑。
“大人,让他们盘查吧,我们也可以趁机歇息一下。”
一名营防火长看到气氛有些紧张,忍不住的开口。
看到对方杀气腾腾的模样,营防军官虽然心里不爽,可是却也不想节外生枝。
“那就查吧——”
营防军官冷哼了一声,策马朝着茶棚的方向而去,想喝口茶解暑。
那名百人将挥挥手,l士兵就朝着车队而去,开始盘查民夫和马车。
民夫们也是旅途劳顿,能够趁机歇息一下,他们也是纷纷的寻找阴凉的地方歇息。
那些热得满头大汗的营防士兵们也都放松了警惕,任由廉州的士兵盘查。
“兄弟,安山郡的战事怎么样了?”
一名押运粮草的营防士兵看到用刺qiāng戳着马车内部粮草的廉州的士兵,忍不住的凑到跟前询问。
“我们不清楚。”
这名廉州士兵迟疑了几秒后,回答道。
“你们不是要进攻安山郡的反贼吗?,怎么会不清楚呢?”营防士兵满脸的疑惑。
“你的话太多了。”
当这名营防士兵准备继续的刨根问底的时候,突然感觉自己眼前寒光一闪,自己的脖子有些冰凉。
这名营防士兵的脖子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线,很快就扩散成为了一道猩红的血口子,鲜血止不住的喷涌而出。
“你......”
营防士兵捂住自己冒血的脖子,身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。
“扑哧!”
“啊!”
而在这名营防士兵倒地的同时,周围也响起了利刃入肉的沉闷声和惨呼声。
这些伪装成为廉州士兵的马匪借助盘查的名义,靠近了毫无防备的营防士兵,直接近距离的动手,让人猝不及防。
正在茶棚内喝茶的营将看到自己的人正在被那些被砍杀,勃然大怒,大喊着。
“怎么回事,你们是什么人!”
“杀的就是你们!”
此刻在旁边桌子上喝茶的马匪也是暴起杀人,锋利的刀子朝着营将他们砍了过来。
“啊!”
在飞溅的鲜血和惨叫声中,营的几名护卫当即就被砍翻在地。
营将惊惧万分的朝着远处跑,可是很快就被一支锋利的箭矢给钉死在了地上。
这一支运粮队的护送士兵人数仅仅只有两百余人,此刻面对突然的袭击,慌乱下压根就没形成有效的抵抗。
看到官道上厮杀混战一片,一名名营防士兵倒在了血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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